天色黑透
林中的虫鸣肆意想起,微风吹拂,树林阵阵颤抖,莫名的阴森让时寻心里怵。
她将凉晒的果脯和菌子全球收回山洞,最近是雨季,阴晴不定的不确定晚上会不会下雨。
偌大漆黑的森林里,只有她一人在山洞,想要点上蜡烛,都没有那实力。
她努力的像他们一样用力的搓着木棍,可尽管她已经很努力,依然纹丝不动,没有半点效果。
她没放弃。
一次
两次,
三次
然后无力崩溃的扔掉手中的棍子,抱头痛哭,第一次因为害怕和无能,让自己的信念溃不成军。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凭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
她嚎啕大哭,所有的勇气和努力在一瞬间全都弃她而去,她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人,又有何能力抗日这般打的责任。
什么统一文明。
什么破系统,谁问过她愿不愿意?
她哭了了很久,很久,发泄过后,冷静下来,山洞只有淡淡的月光投进,依旧没有改变一丝一毫。
眼泪果然是最脸颊的东西。
重新振作的她再次思考了起来,要怎么样才能把火升起来。
“对了。”
她抬手擦了擦腰间的湿润,不卑不亢的开始捣鼓了起来。
最终她用棍子两头绑上麻绳类似一把弓,然后用木棍缠绕在弓上,在两头抵着木棍,快速的来回拉动,木棍就飞快的转了起来。
不多久干枯的茅草在迅速摩擦下冒起了浓烟,起了星星之火。
她小心翼翼,将那不起眼的火源小心呵护,用更多的茅草覆盖,轻轻的吹了吹,干枯遇上火热,刹那间碰撞起火光。
她成功了。
看着靠自己生起来的过堆,时寻笑了起来。
人都有懦弱的时候,可以哭,但不能放弃。
这一晚,是她来到兽世,第一次单独度过的,一个人她不敢睡死,一晚醒来数次,为了安全手上永远紧握着一根木棍以防万一。
次日一早,她在一阵阵的鸟鸣声醒来。
又是一个大晴天,她伸了伸懒腰,好像已经接受了一个人面对所有日常的准备,将昨日没晒干的果脯和菌子继续拿了出来晾晒在太阳底下。
洞里的吃食并不多,她不知道白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所以早晨只是给自己冲了一杯蜂蜜水。
昨晚她把手伤了,现在疼痛又粗糙,她看着自己这双手,又陷入了沉思,原本纤细的手指上,起了好几个大大小小的血泡。
女孩子都爱美,可她却没有了爱美的条件,苦笑,依旧继续织布。
“小雌性!”
冰炎身上驮着一包偌大的东西,站在树梢上,满脸疲惫,看到她安安静静的在原地等着,松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紧张一个和自己毫无干系的雌性,他离开的这一天,心里总是牵挂着。
时寻头顶传来冰炎那低沉的声音,她猛的抬头,看到他就站在上面,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这一刻,心里竟有一些委屈“你怎么才回来?谁说的傍晚就能回来?”
冰炎没说话,将他带回的东西扔给她。
“你要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