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喜在沈玉珠磕头的时候侧身避过:“沈庶妃你也别废话了有些事不是咱家能听的,你既不愿意自己动手,那我只好帮你了。”
刘福喜的话音一落,两个嬷嬷一个把沈玉珠按在地下,一个捏着沈玉珠的下巴,把一壶毒酒全灌进沈玉珠的嘴里。
沈玉珠拼命扣着喉咙催吐,两个嬷嬷一人拿着白绫的一头缠在沈玉珠的脖子上,两头用力不一会沈玉珠就不动了,又过了一刻钟,两个嬷嬷收拾好现场,从床上拿下一床蝶恋花的被子,把沈玉珠裹在里面,外面用白绫捆紧。
刘福喜两手啪啪啪的拍了三下,进来四个侍卫把被筒子从担架上抬了出去。
这天晚上听雨楼悄悄的抬出七具尸体,拉到乱葬岗挖了一个深坑埋掉了。
朝堂上徐明启上了奏章,称前逆王叛乱安国侯府和恪敬伯府都有参与,并搜出二府与逆贼书信若干,皇上以袖子遮脸,我不敢信皇兄如此负朕,朕不忍手足相残。
皇帝一副悲天悯人的架势,可下手绝对不软和,大皇子五皇子已经服诛,其子孙贬为庶人圈禁于黄陵为先皇守孝。至于大皇子和五皇子的党羽,杀头抄家流放一点也没客气。
安国侯在朝堂上被扒掉朝服摘去乌纱帽,金殿上侍卫拖死狗一样的把安国侯和恪敬伯给关进天牢。
皇帝圣旨永安侯府恪敬伯男丁秋后问斩,女子充入教坊司。族人发配西北苦寒之地遇赦不赦打入贱籍。
天牢里安国侯府一家整整齐齐,沈氏披头散发状若疯魔,林正威双腿瘫痪一声不吭,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玉珠妹妹进入三皇子府后音信皆无,十有八九是事情败落了。
迷迷糊糊之间林正威好似做了一个梦,梦中沈玉珠坐上了太后的位置,徐慧珍一家做了安国侯府的垫脚石,徐慧珍被杀时的惨状让林正威一激灵醒了过来。
他恨皇上更恨徐慧珍和楚国公府,自家明明有通天的运气。却生生的被徐家和皇上扼杀了。
林正威不后悔,那个位置谁不想要,他只恨自家做事不机密被人家知道了徒呼奈何。
天牢里迎来了楚国公和刘福喜大总管,连徐慧珍也特意穿着挖云红色羊皮小靴子,罩了一件大红羽纱面狐皮鹤氅跟来了天牢,不为别的徐家和徐慧珍都是苦主,这种报仇雪恨的事皇帝卖徐家一个面子。
徐明启没有因为刘福喜是宦官就妄自托大,请了刘福喜在前面走,毕竟刘福喜是代表皇帝办差,这是给皇帝尊重。
刘福喜推让了两次,徐明启执意如此,刘福喜眼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楚国公是个知礼的。自己一个宦官可以不要脸面可代表主子出来办事决不能让人小瞧了。
刘福喜也想卖徐家一个好:“国公爷这领兵打仗您是这个”刘福喜一伸大拇指先捧了徐明启一句。接着又道:“可论给这些贱人熟熟皮子松松筋骨还得看宫里慎刑司的手段,国公爷您和小姐这边安坐,看看咱慎刑司的手段。”
一间腾空的牢房里,摆着长凳在一边摆着三张椅子一个八仙桌,桌子上摆着一壶茶水六个点心碟子。
刘福喜徐明启徐慧珍陆续落座。刘福喜:“猴崽子们把林家的人都带上来,让咱家和国公爷看看你们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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