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怎么了,彩凤?”
那青年官员愕然。
“老爷····”
彩凤一脸娇羞问道:“远处,这是何物?”
青年官员站起来,负手而立,极目远眺。
“滁州啊。”
“这宝气冲天,应该是宝物问世。”
“不知何等宝物,能有如此异象?”
彩凤讶异道。
青年官员无可奈何一笑:“想必,又是杜预吧。他诗成镇国,这宝物理应是他隽写诗词原抄,成镇国之宝的灵气。”
“诗成镇国、镇国之宝?”
彩凤美眸闪动震惊、佩服之色,捂住小嘴道:“妾身原以为,老爷你已经是麒麟之才,想不到诗成镇国、制成国宝的竟然另有其人?杜预这名字,我耳朵都听出茧了。”
青年官员苦涩一笑:“可惜,此人不是我庐州人,不然早就让你见识他的文采了。”
他走出阴影,赫然是··
王文昭。
庐州学政,王文昭。
王文昭笑容半是无奈,半是骄傲。
杜预这挂逼,他算是领教了。
看他最宠爱的侍妾彩凤,都如此崇拜杜预,王文昭心里酸溜溜的。
彩凤,简直是可人儿。
王文昭魂儿,都被彩凤牵走了。
“怎么?你这么想见他?”
王文昭挑起彩凤下巴,戏谑道:“不如,我把你送给他,成全了你心愿。”
“呀?老爷你坏死了。”
彩凤小粉拳,捶打王文昭,眼圈一红:“彩凤爹娘都死了,卖身为奴,全靠老爷怜悯才能顺利下葬。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如同宫中流传长恨歌,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王文昭也感动五内俱焚,拉着彩凤嗟叹道:“长恨歌,据说是武媚娘所做。竟然感动了皇上,顶撞太后也要将她强留在寝宫中,此歌写的缠绵悱恻,太过凄美。我每次读,每次落泪。”
彩凤投入王文昭怀抱。
但她美眸却凝望着远方——滁州的方向,透出冷冷冰寒之色。
轰。
宋佳霖被冲天宝光,轰出杜预草堂。
整个草堂,都被惊天动地的爆炸和冲击波,几乎夷为平地。
木兰等人闻讯而来。
但也束手无策。
杜预拿着【行路难】的原抄,哈哈大笑。
“终于成了!”
“废了我七张圣笺,还有无数才气,终于成了。”
他的手中托着一张【行路难】,却仿佛重于千钧,手都在微微颤抖。
天空中,文渊阁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