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却死活都不肯。
不仅不肯,还臭不要脸地往前凑了凑,让她的视线只能固定在他的脸上,至于那身衣服。。。。。。她别想再多看一眼。
“不行,你回答我,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这身衣服!”
江南看着已经快贴到自己脸上的男人,有些哭笑不得地把他往外推了推。
“有病吧,这不都是你吗?”
傅司珩,“不一样,快说。”
大概是因为男色惑人,江南今晚心情竟然难得的好,所以,对傅司珩的态度也更加宽容了几分。
“你,是你,行了吧!”
傅司珩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这还差不多,宝贝若是喜欢这种制服,老公以后可以各种各样的轮换着穿给你看,但这身,不允许。”
本来正正经经的话,从傅司珩的嘴里说出来,就带上了几分颜色。
各种各样的制服,换着穿。
江南嘴角抽了一下,莫名开始觉得有些腰疼。
她把傅司珩往外推了推,“没人要看你穿制服,起开,我要干活了。”
傅司珩却忽然凑到她莹润的耳垂上舔弄了起来。
“干什么活?干我!”
江南被他舔的一个激灵,一股电流从耳边传遍了全身,她身子猛地一软,下意识就想揪住点东西。
傅司珩握着她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摸上了领口的风纪扣。
“解开。”
声音含着情欲,又格外的强势。
江南想要缩手,但傅司珩却握着她的手,开始解那颗风纪扣。
“宝贝,一点点剥开我的衣服。”
“傅司珩。。。。。。”江南声音发颤,“别闹。”
傅司珩却已经带着她的手从外边解到了衬衫。
正如他所说,真的在一点点剥开他的衣服。
男人结实的胸膛出现在眼前,江南也有些意乱情迷。
傅司珩像是格外不愿意让她看到那套军装,上衣脱下来后,便被他扔到了最远的沙发上。
紧接着腰带,裤子。
江南身上原本还穿着病号服,但稀里糊涂间,也不知什么时候就被傅司珩给脱了。
肌肤相贴的触感让她骤然回神。
惊叫刚出声,傅司珩已经堵住了她的唇,像个欲求不满的野兽。
但说出的话,却越发的不要脸,“宝贝,第一套制服已到账。”
江南一丝理智尚存,她天真地想要推拒,但傅司珩不等她说话便以一个不容拒绝的姿态强势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