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稍微尝试了一下,运行当中会卡壳,应该是因为关键的命环还没有修补完成,在尝试的过程中,我偶然发现了三组真脉的命脉对应着命纹上的节点,只是以我现在的能力并不能完全分析清楚,但至少有线索了。
而补充电系异能的方法,显然失败了,旅馆的电线除了电的我头皮发麻,并没有补充一丁点的能量,本以为觉醒了电系异能,以后再也不会为能量发愁了,如果有充足的能量储备,那么我就能不停的测试,找到缺失的命脉,让修复变得有迹可循。
看来只能按照大锤教的方法,去雁鲸之后,找各种辅酶测试,找到钥匙之后就好办的多了。而充电失败也许是跟电压频率有关,人是一台高精密的机器,在蓝星上也有人提出用充电方式解决能量补充问题,所需要的充电设备也是很精密的,只是想要生产这样的设备,目前还不现实。
人身体内道脉控制着所有的基础命脉,现在我体内三条命脉已经算是恢复正常,它们维持着异能的回复。
我发现身体内的细胞,因为彩色链条的抑制,还是之前的模样是没有更替过细胞组织,上次受枪伤,伤口虽然好了,但那里变得薄弱了,也就这次进化的时候,重新修复完善了。
而这次进化之后修复好的命纹,似乎间接影响了消化系统,总想吃些东西,来填补空虚的胃,大锤说是我的错觉,是因为我对能量的需求越来越多的前兆,因为大锤的存在,她精密协调控制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的能量需求,每一种摄入的食物都被分解利用完毕,由于食物转化的能量供不应求,自从觉醒道脉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过紧急军情了。
打量着手里碧绿色的圆珠,或者可以称之为药丸,我陷入了沉思,根据发现它的位置,我心里隐约有了答案,就连大锤都有些沉默,第一次遇到酒虫菌落的时候,它曾点亮了一条虚空中的命脉节点,因为产生的能量元液较少,直接被紫金吸收了,我也没有注意,随着这次能量元液等级提升,我发现那条命脉节点也更加亮了一些,而它所产生的能量元液并不是全让紫金吸收了,还积攒了一部分下来,可我却一直无法调动,直到此刻我才明白,酒虫菌落点亮的命脉节点似乎也觉醒了一种异能,酝酿的能量,以某种莫名的方式出炉了,那这就是,九转,金丹?
最大的收获应该是终于可以和彩色链条进行简单的沟通了,它也终于像一个孩子一样长大了,知道喜欢什么东西,或许以后寻找契合的命脉,就不用这么麻烦,纯靠运气了。
想明白这些问题,心情也跟着变得舒畅起来,长久以来压在我心头的事情终于有了眉目,守得云开见月明啊,其他的都是些小问题,无足挂齿,呜呜,不要紧的,不要紧,不要。
一路朝山坡下狂奔,超越极限的速度,似乎要乘风而去,“大锤,如果我能飞该多好啊。”
“如果是以前,可能不行,不过,现在或许有机会真可以。”
“大锤,你什么意思啊。”
“你的电系异能或许可以让你飞起来,只是想要维持你这么重的人飞翔,损耗的能量就太多了,得不偿失,即使你学会了飞翔,也是鸡肋。”
“额,你别管鸡肋不鸡肋。先说说怎么飞。”
“你不是曾经感应过磁场吗?整个寰球其实也是一个巨大的磁场,其实寰球上有很多生物不借用翅膀就能飞起来,给你说一个最常见的动物,蜘蛛。”
“蜘蛛?结网的蜘蛛?”
“是的,它就能飞,其实原理很简单,这其中就运用到寰球上的电场,寰球的上空存在着不少以游离态形式存在的正电荷,寰球的表面又带有负电荷,而正负电荷会相互吸引,同种电荷会相互排斥,蜘蛛就是利用了这种相互排斥的原理,来实现原地起飞的,当它要起飞时会先往身处的表面吐下一根牢固的蛛丝来吸附着,紧接着再往后方吐出多条带有负电荷的蛛丝,这个时候蜘蛛只需要把吸附着的蛛丝断开,那么寰球表面自带的负电荷就会蜘蛛身上携带的负电荷产生排斥作用,来实现蜘蛛原地起飞,只要伸出的电磁场足够强大,不依靠翅膀,蜘蛛可以飞行上千公里。而懂得了这个道理,你只需要找到磁场的钥匙,也可以实现飞翔。”
“额,你这不是等于没说吗,感应到寰球的磁场,不就是需要突破到通霄境吗?我就上次感受到了一次,后来再也没有感应到,不过这次进化之后,我感觉触摸到了它的边缘了,仿佛是搁了一层纸,随时可以发现它。按境界来划分,我现在属于半步通霄境吧,不过,就算现在发现不了它,我也能运用这个原理,让我的速度产生爆发式的突破,最少用来赶路轻松很多了。”说干就干,我运用电系异能让身体表面布满负电荷,随着掌控熟练,我慢慢发现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慢慢的飘了起来。
路上的车越来越多,我慢慢放下速度,再往前走六十公里就到了雁郊了,路上开始堵车了,看着人来人往的车流,终于算是回归人类世界了。“馒头,你给我老实点。”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正当我跟馒头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闷着头往前赶路的时候,“小伙,你去哪,上车吧,捎你一段。”
听着熟悉的乡音,没想到开始想着搭顺风车一个没搭上,这会快到了,反而有人主动要捎带我一段,“不用了吧,我马上就到了。”
“上来吧,走这条路的都是去雁鲸的,这还有几十公里的路呢,走到什么时候。”话音刚落,中巴车就停在了前面,大姐招着手让我快点。
“谢谢,大姐。你们也都去雁鲸啊。”见大姐要帮我付车费,我掏了掏口袋,昨晚上花的就剩下几块钱的零钱,家里人给了一些钱,在银行卡里存着,想起家里蜘蛛母仓的项目,还有那么大的缺口,算了,能省一点是一点吧,就算大姐投资了。
“嗯,我们在雁鲸待了七八年了,这是我妹子,今年夏天考上雁鲸的天学社了,学的财会专业,将来就是管钱的,肯定比我有出息。”
从谈话中,我得知前面不时侧头倾听后面谈话的是大姐的妹妹小霞,我们这是最后一排,角落里坐着一位憨厚的大哥,是大姐的老公,大姐的胳膊上还有一个孝字,想来是家里的至亲不在了。“你跟我三弟很像,我三弟也这么高,在他们学社篮球队里打篮球。呵呵,就是进修成绩不怎么好。”
开始我以为是我像她的弟弟,所以她才对我这么友好,后来我发现她对每个人都是这么热情,从口袋里拿些家里的特产分给左右邻座,短短的一段路程,因为她也变得热闹起来。
大哥坐在一旁沉默寡言,不怎么说话,不过从他不时看向大姐的眼神,看得出他很疼爱大姐,只是大哥的手指好像受了伤,少了一根食指,很快我也就知道了答案。
“小兄弟去雁鲸准备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