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经历过的和知识大风大浪啊,他随便就能听出来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了。
看着正在倒酒的曲径幽,他看了一眼曲向北,只见曲向北也是有些老脸通红,然后,赵凡菜开口道:“老曲,嫂子,我带他可以,但你们真的放心么?”
“相交多年,老曲知道我的为人,一旦真的在我的手底下做事情,那我可就真的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了,至于这个过程,我怕你们接受不了。”
“如今的曲径幽,可以说和当初走上这条路的时候是一样高的,好高骛远,觉得凡事都没有问题,甚至觉得治理一个村庄大材小用,这是很正常的,但我的手段,你们夫妻两真的觉得你们能接受么?”
“毕竟,你们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要是被我玩坏了,那你们可就后悔莫及了。。。。。”
赵凡说话是经过艺术处理的,也是深思熟虑过的。
他是前行着,知道后来者的心理活动,也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果然,曲径幽一脸认真的看着赵凡道:“赵叔,你不用问我爸妈,我知道我自己想要什么。”
“我这个人是有些傲气,觉得别人能做到的事情,我一样能做到,但这也是一种目标,不是么?”
“从今天起,我爸不再是华南州州长曲向北,我也不是曲向北的儿子,你把我当作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好了。”
“就算。。。。。就算您。。。。。”
说这番话的时候,曲径幽额头上都冒出细密的汗珠子。
旁边的付清欢也是心里有些惊讶,可见,赵凡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可是,她为什么就没有感受到呢?
只见赵凡一脸笑意的道:“就算我把你放下去当村支书,你也无怨无悔,对么?”
“你说不出来,是因为你还在认为村支书辱没你一身才华,觉得你至少也应该是个镇长,对吧?”
“可是径幽,不入群众,你又怎会知群众疾苦呢,这条路上,相信你的父亲也很有发言权,下面的人汇报的东西,一半都不足以取信,阿谀奉承者,溜须拍马者,浑水摸鱼者居多罢了。”
“你若是真想走这条路,村官你非当不可。。。。。”
“如果你做不到的话,我今晚就权当是来找你的父亲母亲叙旧,不谈这件事情。”
“既然你也说了,你不是曲向北的儿子,那么你就是一个出身贫寒的大学生而已,生如蝼蚁,当有红鸿鹄之志,命如纸薄,应有不屈之心,你本没有躺赢的命,为什么不站起来奔跑呢,星光不问赶路人,时光不负有心人,难道跟着我,你将来还能混的比你父亲差么?”
“我现在还没有喝酒,所以不存在说醉话,说句狂妄的,如果我想,现在已经是淮州省副省长了,但年轻人,当懂得韬光养晦才行,有能力是一方面,但眼光也要长远才行,看的不够远,活的也就不够长了。”
“只有从最基础的地方走起来的人,才能经历任何的风水与大,高楼大厦平地起,需要基础扎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