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文下令让二人剃须。
那二人虽有些不情愿,可手脚也干净麻利,虽然胡须不长,可二人得胡须合在一处也和谷大仓的胡须数量差不多。
秦老翁看着手捧的胡须,满意的点头。又是在烧红的瓦片上烧成灰烬,拿树叶装进自己的葫芦里面。
装着药,慢悠悠张口道:“他们将那批衣服让人运到了临川县,布料运去了别处。”
“临川县?”祝文文一惊,“那不是羽家庄所在,为何那贼人又将那衣服运到临川县呢?”
军衣那么扎眼,只要有人看见,定会被府衙知道,姜家的人也会知道。他们这又是为何呢?”
布料和棉花又送到零一去处,是卖了,还是另有所用,全不得而知。
祝文文和谷大仓都看着那老翁,见他正坐在一块大石头拿着毛发灰烬正在调制药膏。
祝文文心想:“这老翁说的头头是道,他除非亲眼所见,否则他信口胡诌,骗他们剃胡须也说不定。”
见那秦老翁已经卷起裤管,在脓疮上将黑乎乎的药膏抹了一大片,才转眼的功夫那装毛发的小葫芦被他倒个干净。
秦老翁‘啊哈’一声面露喜色。
叫道:“果然药引子好,这药就好。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快些问我。
祝文文见他像是要从他身边的人身上薅胡子和头发的样子。
张口问他:“你怎会知道那那车衣服被运到临川县了,不是运进乐同县了?你这老汉不会就是要骗取我们的毛发,信口胡说的吧。”
秦老翁登时瞪起眼睛,声音响亮:“你问问这山上的人,我曾老翁是最言而有信的。
那日我亲自在山下看着拉冬衣的车子去起西面,另四辆装布匹和木棉花的车往东边去,我难道能骗你不成。
去临川县的马夫还是我干儿子,他也骗我不成?”
祝文文听这话,心里相信了八分。
只能问那老翁那些布料又运到何处去了。
秦老翁张开手掌笑嘻嘻的看着祝文文。
祝文文无奈又招手让两人过来,剪掉胡须给秦老翁。
秦老翁道:“你要愿意,我可带你过去。只是我带你们过去,你要多让他们给胡须和头发。”
谷大仓骂骂咧咧道:“臭老头,你是要将我们黄猴山的人的头发全都剃成秃驴你才罢休。
我们不问你,问其他人也是知道的。”
秦老翁听谷大仓说他们的黄猴山来的,瞬间脸色大变。
对着祝文文道:“这位大王,你快再叫五个人剃了胡须给我,我有一件大事要同你说。”
祝文文见他郑重起来,问道:“何事需要五人的胡须?”
祝文文跟着他也用胡须做货币使用。
秦老翁酒也醒了,着急道:“你先给我,我立马告诉你。”
祝文文心道:“什么样的信息值五个人的胡须,定是件了不得的大事。”
正在祝文文犹豫要不要给的时候。
谷大仓凶着脸叫道:“祝老大不可相信他,这人故弄玄虚只是要人胡须。”
秦老翁挺着胸膛撞谷大仓,谷大仓黑塔般身形,他撞过来直接被弹飞。
周围人都哈哈大笑这老翁不自量力。
祝文文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自己从小有敬老的理念。她上前伸手将秦老翁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