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棠看不懂,只觉得今天大家都怪怪的。
司徒擎又看向脸色苍白的五儿子:“砚儿,你也失眠了?”
司徒砚摇摇头:“着凉了。”解毒的事不能暴露,尤其当着司徒墨的面。
司徒擎忙让人给两人搬椅子,还是俪妃道:“皇上,看他们这样,直接半张矮榻过来吧,还有您也回床上歇着吧,这样大家也能放心。”
于是,众人转向内室。
司徒擎靠在榻上,不远处摆了两张锦榻,一个上靠着司徒砚,一个靠着谢元棠。
三人一个比一个晕乎,每人手里都捧着个药碗,对着喝药。
谢元棠呵呵笑了下,莫名觉得这一幕忒喜感,就朝司徒擎道:“父皇,干!”
众人:“……”你当喝酒呢!
司徒擎:“……”小儿媳果真是想他这个父皇给想的,瞧瞧,喝个药都要叫自己。
吾皇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举着药碗隔空朝她一碰:“干!”
司徒凤最开心,乐呵呵地端起茶杯随了他们一杯:“我也干!”
司徒冉叹息,司徒墨掩唇。
看出来了,父皇今天是真不清醒!
刚喝完药,司徒煦来了。
可怜的老六足足搓了十遍澡!
愣是把皮都给搓红了才作罢。
此刻六皇子发冠整齐,锦衣华履,全然看不出一个时辰前的狼狈。
他深吸口气,暗暗在心底发誓,要给父皇一个全新的印象,势必要将方才的噩梦彻底抹消掉!
可惜他没想到谢元棠在这里。
更没想到谢元棠嗅觉这么灵敏。
他刚进门,才行了个礼,谢元棠就皱了皱鼻子:“怎么这么臭呢?哪来一股子鸡屎味儿!”
司徒煦:“……”
众人没憋住笑出声来。
司徒凤小声对谢元棠道:“别说了,是煦儿,昨天晚上不知道干嘛去了,今天一早衣衫不整地回来,身上还可臭可臭了!”
“你别说他,省得伤害他的自尊心。”
司徒煦憋的内伤都出来了。
姐啊!虽然你为我的自尊心着想我很感动,但你就没想过以你的声调,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嘛!
谢元棠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看向司徒煦。
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