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收进自己的口袋里,冲着保安说道:“帮着我把她带到楼下吧,谢谢。”
几个人又回到楼下,坐电梯的时候,蒋玲玲一直在试图抢手机,都被保安给拦了下来。
最后,这女人从终于变了表情,粗俗地扯着脖子大喊:“岑茉,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别让我碰到你,不然…”
后头的话已经没办法听了,就连一旁那中年保安都诧异起来,怎么年纪轻轻的一个姑娘,能骂出这样粗俗肮脏的话语呢?
岑茉站在电梯的另一侧,只稍微皱了下眉头,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
一会儿电梯终于到达,楼下还是原来的老样子,孙强彻底坐在了地下,还是在大声地哀嚎,看那样子都快要死了似的。
在他旁边,高大的男人就站在那儿,不远不近地看着他。
那孙强便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神情越来越恐惧起来。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务室大夫这时走了过来,站下来打了声招呼:“苏总。”
“来了?”苏行止这才转头看看他:“去吧,过去给他治一下。”
大夫答应了一声,过去走到孙强边儿上蹲下,拿着他的手腕看了看,什么话都没说,两只手给他一掰,把那骨折的地方又正了回来。
这一下根本就没打麻药什么的,干脆利落极了,孙强嗓子里的一声喊愣是没叫出来,眼睛翻了翻,差点儿疼过去了。
“你们这是在折磨人,故意折磨我!我要报警,报警!”过了一会儿,这人才恢复过来,一下子蹦了起来。
根本没有人理会他,那孙强得哆哆嗦嗦拿起手机开始拨电话,嚷嚷了半天有人在毒打他。
但实际上呢?手腕的骨折处已经好好的接了回来,他现在看起来可活蹦乱跳得很,就是精神不大正常似的。
岑茉就在这时候,带着蒋玲玲走了过来。
两个人一打照面,孙强倒是愣了,紧接着就抱怨道:“你怎么不藏好啊?连这么点儿脑子都没有吗,蠢货,这下后头的事儿怎么办?”
这么说着,他才察觉到旁边这么多人听着呢,猛地闭上了嘴。
蒋玲玲见到这孙强,就明显忌惮了很多,好像挺怕这人似的,顿时不说话了,只是转头恨恨地蹬着岑茉。
面对着这样的目光,岑茉倒没怎么在意。
面向围观的众人时,她的表情诚恳而坦然:“很抱歉给大家添了麻烦,因为我的私事,让你们受到打扰,对不起,但是既然今天这个事情已经闹到了这里,我觉得还是需要当面对待一下,毕竟是关乎我的形象问题。”
这么说着,她就转头看了眼摄像机那头,发现那些记者已经被劝服了,不再试图录像,这才放心了些。
虽然是要澄清的,但是她也不想自己的事情上了电视,被人们指指点点,当作茶余饭后消遣。
看向众人时,她又说:“也请大家配合一下,不要拍摄视频,如果有人被发现了,我会告你侵犯肖像权。”
前头的话都说完后,岑茉才进入正题,朝着一旁的蒋玲玲问道:“说吧,你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
“能有什么?就是来揭穿你的真面目,让人们看看你这忘恩负义的脸,我爸妈辛苦养你这么多年,成年了就跑得没有人影,连个抚养费都不给。”
那蒋玲玲扬了扬下巴,索性就撕破了脸皮,阴阳怪气地说道:“真是养你还不如养条狗呢。”
岑茉扫了她一眼:“你口中说的爸妈,就是我的舅舅舅妈,当初我父母出了事故,我年纪还小,被这两个人收养回家,他们不光卖了我家房子把钱独吞,就连我爸妈的赔偿金都拿走,整日里让我干农活,不出学费,虐待我,这样的人,我为什么要孝敬?”
这一番话,她说得平静,周围的人听了却无不震惊,表情也都沉寂了下来,默默无语。
蒋玲玲也想不到,岑茉会这么直接地把自己身世讲了出来,当下也有些慌:“你说什么呢?我爸妈那点对你不好,你要这么污蔑他们,当初别要不是他们收留你,你早就在大街上饿死了!”
向前走了两步,看着她这张惺惺作态的脸,岑茉就嘲讽地笑了一下:“是不是这样,不是你我说了算,明明白白都有证据,到时候查验就好,至于你吗,我自认为并没有亏待过你。”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是不想回忆这些往事:“作为你的表姐,蒋玲玲,你的父母重男轻女,把你那个弟弟当宝似的,对你动辄打骂,我心疼你一样是个女孩,从小到大不知替你挡过多少次,虽然不求报答,但我也想不到,你会是这样一个没良心的人。”
用手指了一下旁边的孙强,岑茉接着说道:“你们两个一直都是一伙的,是吧?在学校的时候,你小我一级,和这个孙强偷偷摸摸钻小树林,被人看到了,就到处污蔑那个人是我,后来又每天在贴吧上造谣生事,归根结底,不过是嫉妒罢了,嫉妒我有能力脱离那个家,自己深陷在泥潭里,你也想要别人陪着。”
蒋玲玲就这么听着,像是被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