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饭桌上看到贺冬洲,温长龄很诧异。桌上除了贺冬洲没人说话。
“你就是新来的妹妹吧,上次老太太寿宴,走得急没跟你打上招呼。”他招招手,长了一张很周正的脸,坐姿不正,但仪态又很好,很松弛,笑起来有种乱世军阀子弟的感觉,“妹妹好啊。”
温妹妹:“你好。”
桌上很安静。
秦齐秦克都不在,看得出来,赵老太很怕贺冬洲,秦奈那小霸王也很怕贺冬洲。
晚饭后,温长龄回房间,不一会儿,有人敲门。
她开了门。
贺冬洲站在门口:“我住你隔壁。”
温长龄不知道他几个意思。
“你知道吧?”
“什么?”
“你前男友让我来的。”贺冬洲一副很烦温长龄前男友的表情。
谢商不放心温长龄一个人在秦家,和贺冬洲打了招呼。前几天小疤精神头不好,贺冬洲晚了几天过来。
贺冬洲觉得谢商就是瞎操心,温长龄又不是什么小白花,她是食人花。
她回:“现在知道了。”
交代完了,贺冬洲转头回自己房间了。
贺冬洲住到秦家,温长龄安心了很多,毕竟他们是盟友。是的,盟友。她搬来秦家的第三天,在秦家碰到了贺冬洲。
她原本下楼,被上楼的他堵在了台阶上。
他抱着手,开门见山,自信到都不怕人偷听:“合作吗?”
“合作什么?”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我们有一样的目的,要不要一起?”
温长龄不是很了解贺冬洲,她跟贺冬洲唯一的联系只有谢商。
她有理由怀疑:“因为谢商吗?他让你帮我?”
“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她等着他的下文。
“我是秦家押子领养的小孩,怪只能怪秦家,千挑万选挑了我押子。很不巧,我呢,是个天生的坏种。”
温长龄知道押子是什么,她也打探过贺冬洲跟秦家的关系。她不赞同贺冬洲的话,并不认为他是天生的坏种,从秦家人对贺冬洲的态度就不难猜出来,他曾经在秦家过过什么样的日子。
贺冬洲再问一次:“要不要合作?”他抱着手等答案,好像知道温长龄一定会点头。
如果是别人,温长龄会谨慎防备。但谢商的朋友,她无条件信任。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