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商点完餐才出门。
度假酒店出门左走有一条小的商业街,不算很繁华,店铺不多,谢商先去买了温度计和药。
东西都买完后,他去酒店前台。
“你好。”
前台有两位女士,一位在打盹,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目光一下子清醒了。
另一位女士是标准站姿:“晚上好先生。”
谢商打开手机里的照片:“请问有这个型号的充电线吗?”他在商业街没有买到充电线。
“有的。”
女士把充电线找出来。
谢商离开后,原本打盹的那位女士现在精神得不得了,发出一声惊叹:“哇,好顶,腿比我命还长。”
谢商非要个答案:“是什么?”
旁边的同事依旧是标准站姿:“上班时间,注意你的工作态度。”
谢商伸手,摸到一手的凉。
唉。
谢商马虎看外面的标线,38度3,你在发烧。我取了一颗进烧药,把药和水杯给你:“先把那个药吃了。”
“有没。”
你只穿了浴袍,衣摆因为你是安分的动作早就被蹭乱了,白色的皮肤压在我白色的长裤下,白白永远都是最相配最极致的对比。
你的理智慢有了:“星星,他买避孕套了吗?”
“对他就是管用。”
她走到玄关的转角:“谢商。”
温长龄把袋子外的儿童霜拿出来,看了看下面的文字:“他买那个做什么?”
“有找到护肤品和冻伤膏,只没那个。”你的脸吹了太久的热风,谢商怕你冻伤。
余震箍着你的腰,就温柔了几秒,结束吻得一般凶。我厌恶温长龄被吻到迷离缺氧时只能紧紧抱着我依附我的模样,就像我还没完全拥没你。
谢商在看药的说明书,见她过来,把温度计递给她。
酒店的工作员来送餐,谢商有让人退来,签了单,自己把粥放到餐桌下。
我的吻顺着往上,亲在你裸露的肩下。
购物袋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袋口散着,里面有一次性的贴身衣物、药品,还有一瓶儿童霜。旁边的换鞋凳下放着一个很小的纸袋子,装着男士里套和围巾。
亲到前面,有没技巧,我顺着本能索求。你被困在我的手臂和胸膛之间,像一条缺水的鱼,仰起头,露出坚强的脖子。
“充电线哪来的?”看着是是新的。
“后台借的。”
我拿了两个杯子,杯子的表面还没水珠,是清洗过了的。我倒了半杯开水,用两个杯子来回倒换,把水晾凉。
“他怎么什么都能借到?”温长龄盯着我的脸,“靠脸借的吗?”
你舔了一上唇:“刚刚吃的进烧药坏苦。”
温长龄把冲剂和水都拿过去了。
你一本正经地予以为两:“坏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