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舞台上尺度之大,惊的念卿都不禁喃喃到。
这舞女个个舞姿曼妙就暂且不用提了,偏偏身上个个还都只说是穿着两片布条也是没问题的。
这若隐若现的轻纱,只是堪堪遮住些重要部位。
方雪琴咽了咽口水,有些心虚的扶着桌子,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瞧着这些姑娘们,竟然也有些垂涎。
“这……这样魅惑的舞蹈,我还是第一次见。你们春风楼……从前便是这样的场景么?”她轻声问道。
水清见到众人惊讶的神色,就知道了自己编排得不错。
她摇了摇头,笑着说:“奴婢前阵子便去对面的柳意楼扮装瞧过一圈,他们生意之所以如此火爆,无非就是把里头弄的暗了,就连斟茶的丫鬟都穿的性感裸露。这才叫那些没有贼胆的男人,心里头那些花花肠子都露了出来。”
说罢,顺手扯过一片垂下的绿色长带来:“奴婢便想着,还是要做出些既有隐蔽性,又能叫人那些男人抓心挠肝的东西来。这才想出了这个法子,不知小姐认为如何?”
方雪琴这才仔细打量起周围的摆设来,比起从前的春风楼,这里面可谓是大变样了。
她点头赞叹:“你这一副好脑子,真该叫你出来给我经营生意,呆在王府里,可算是屈才了。”
说出的话,虽是真心,却也带了几分试探。
毕竟有能力的人,大多都有野心。若是叫她安分在府里伺候母亲,她可能够安心?
水清却轻笑着摇了摇头:“奴婢自从小时被买来,便一直呆在这里做些杂事。背后腌臜的事情见了不少,如今能到王府去,小姐夫人又宽厚,才是奴婢的福气。”
方雪琴满意的点了点头,挑眉说道:“既然你无心打理,那便把念卿教的好些,日后你若非必要,你便也不再过来了。不过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该给的赏赐,我自然是一个也不会少给的。”
这样一来,等到了念卿上手,这青楼也就顺顺当当的算是营业了,她便也就心满意足的回了家。
“雪儿,眼看就要出嫁了,这还有不过两日,你怎么还在往外跑?”一到院子里,崔氏便笑着责怪。
随即嫌弃的理了理她身上的男装,皱着眉头:“姑娘家的,穿成这样出门,成何体统?”
方雪琴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抱着她的胳膊撒娇:“母亲,明日就是梁状元的庆功宴了,女儿还以为您该忙坏了。”
“不过就是个庆功宴,交给下人,下人便都能办好。倒是你,才是最不叫我省心的。”崔氏伸手轻轻戳了戳她的额头。
“母亲怎么突然来了?”方雪琴心虚,今日的去向自然是不能被问出来啊,便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崔氏便一边把她往屋子里推,匆匆说道:“快去换衣服,穿的正式些。还有发髻,玉和,你去给她梳的好看些。收拾好了,便朝后院的花园来。”
方雪琴还想问为什么,崔氏却一早的就把门给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