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文和平肆带着王府的侍卫态度强硬的守在门口,眨眼间便纷纷亮出了自己的刀来。
平文冷声喝道:“站住!这里是越王府,岂能容的下你再次大吵大闹?”
祁千越冷笑一声,扬声对着门内喊道:“怎么,你怕了是不是?自己都不敢出来,叫几个下人在这里同本太子说话。你就非得叫本太子给你看看我的实力是不是?”
话音刚刚落下“唰”地一声,破空声带着凌厉的风声从里面传来,祁千越敏锐的向后一躲。
有一把刀直接刺破了窗户纸,就直直的从他的嘴边边上划过,径直牢牢地刺到了对面的树干上去。
祁千越这才有了一瞬间的愣住,似乎是在责怪自己大意,竟然差点就叫这把刀给夺取了性命。
一只脚从门槛上踏出来,正是秦天一缓步出来了。
他抬头看过来,神色阴沉又冷漠:“把你这些人全部都给本王移开。”
祁千越见到他的表情,神色也严肃起来。
抬起手动了动手指头,他的侍卫便都尽数回到了他的身后。
“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难道这么快就忘了?”祁千越冷声问道。
秦天一冷淡的移开眼神:“本王不明白太说的是什么事,不过太子如今在我越王府里大吵大闹的,莫不是有失体统?”
说着,他将自己刺到树上的刀拿在手上把玩着,一边阴沉的说道:“第一回也就罢了,看在你是辽国太子的份上本王便原谅了你,可今日还是如此不知礼数,本王又该如何算账?”
祁千越咬牙看着他:“好啊好啊!你就是这样翻脸不认账的是不是!现在竟然还要倒打一耙?”
他眼睛微微眯起看过去,牙齿被咬得咯咯作响:“那日找你去饮酒,你到底在酒里动了什么手脚?”
秦天一眼神冷冷看过来,语气冷静:“太子,说话可要讲究证据。本王不知你今日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见他还不认账,祁千越有些激动的上前来,指着他说道:“你还在这里装模作样,要不是你在我的酒里下药了,本太子又怎么会活生生的在床上躺了整整五日!”
秦天一淡然的眼神看过来,缓缓说道:“当日我们喝的本就是同一壶酒,只是奈何太子实在是不胜酒力。本王还没喝够,太子便醉了。只是这酒是我们天朝最为烈的酒了,后劲也是最大的。太子酒量不好,在床上躺个几日,便也是正常的。”
一边说着,他一边用自己手中小刀的刀背,将他指着的手指头给缓缓挡了下去。
祁千越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着急的说:“你胡说!老子的酒量,哪怕是在辽国也难得找到对手,你那酒喝起来更是如同掺了水的假酒一般,怎么会将老子害的躺了五日?”
秦天一露出一份无赖的神情来,一摊手说道:“太子何来的如此意见,当时说要去青楼的可是你。本王如何能知道你是如此打算,早就布下陷阱来将你给引进去?”
“你真是无耻!你们天朝人难道就只会这些阴暗的手段不成?都不敢光明正大的和本太子比试一场不成?”祁千越气急败坏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