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再怎么主动也不可能自己一直演独角戏。
城门打不开,那就没一点意思。
萧晓青不一会儿就放弃了。
不爽的瘪瘪嘴:“哎,没意思。”
话音刚落,视角的余光正对上轶睡眼朦胧的目光。
轶疑惑道:“咋了,什么没意思。”
萧晓青:“。。。”
暗道一声不好,急忙把头缩了进轶怀里。
轶有些摸不着头脑,感觉自己嘴边湿湿的便随手抹了一把。
然后轶就懵了。
把手放到嘴边嗅了嗅。
味儿不对。
就算他自己睡觉流口水也不是这个味,是没味儿。
轶很清楚自己除了血液是有点味道以外,身体其他任何一个部分都没有半点味道。
更何况,轶现在对气味的感知异常的敏锐。
下意识舔了舔嘴皮子。
香香的,有点熟悉。
咋像萧晓青的味道呢?
视角余光注意到萧晓青那刻意又有些不好意思躲避他的样子,轶有点明白了。
笑盈盈的盯着她,萧晓青顿时小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开始使劲往下缩。
轶已经猜到萧晓青刚刚干嘛了。
两手掐指她的胳膊窝往上一带,然后翻身给她压得死死的,好让她目光对上自己。
轶笑盈盈的问:“刚刚干嘛了。”
察觉的到轶不同于以往的变化,萧晓青慌忙捂脸。
“不说吗?”轶坏笑的盯着她。
萧晓青现在慌得不行,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躲开他。
使劲挣扎的了一下,然后她就想哭了。
她想得太简单了,就算轶现在是个重症瘫痪者,但也仅限于大部分的力量被禁锢,以她现在的能力是根本挣脱不了轶的。
只听轶嘿嘿笑着调侃:“有的人偷亲就偷亲嘛,躲什么,昨天那股子狠劲哪去了?”
萧晓青:“。。。”
“哼哼。”轶现在正打她的坏主意,萧晓青还是第一次在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什么叫另类的恐惧。
“你要干嘛。”她挣扎着大喊。
“干嘛?”轶嘿嘿坏笑:“你猜猜?”
萧晓青这一刻真的慌了。
已经不难听出轶是什么意思。
怎么办,她还没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