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池,滚过来跪着,我不打死你。”
袁优夹在两人之间,表情难看。
楚淮池还真的准备跪下去,袁优一把拉住他,止不住的心软。
“好了,淮池快给你爸认错,你说话做事怎么这么不知道轻重?”
楚父却很坚持要给楚淮池一个教训,吼道:“别拉着他,让他跪着。”
“说辞就辞,你以为政府是儿戏吗?”楚父怒骂道。
楚淮池抬起头,表情固执,说:“这只是我的工作,我现在想换工作了,不可以吗?”
“楚淮池!”袁优也生气了,一把松开他,楚淮池一下子就跪在地上。
“你脑子里装的什么?冼岚然跟你说什么了让你这么死心塌地?”
楚淮池摇头,“什么都没说,我们从不会干涉对方的工作。”
“你别这么不知好歹行吗?你的脑子是不是被猪啃了,马上去说跟冼岚然没关系。”
“为什么?”楚淮池抬头反问。
楚父直接抽出他的皮带,折成了两半。
指着他,对着他命令:“没有为什么,必须听。”
楚淮池跪在地上,无比叛逆道:“那你还不如直接打死我。”
楚淮池的青春期是没有叛逆的这个阶段,甚至情绪是这个家里最稳定的那个,原来不是不叛逆,是时间没到。
楚父也不手软,直接抽在他的身上。
楚淮池一声也不吭,跪的笔直。
“听不听?”
“无论我说多少遍,冼岚然都是我女朋友,我们就是在谈恋爱,我没开玩笑。”楚淮池抬起头,对上楚父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天下女人都是死光了吗?你非得找个有未婚夫的?”楚父怒不可遏的反问道。
“她就是我女朋友!”
“老子真的想打死你。”
楚淮池没接话,但脊梁挺的笔直。
——
做了几天的原始人,感觉身上都要结蜘蛛了,冼岚然坐在阳台上。
有些热,她又回头进房间。
冼岚然的门被敲响。
冼岚然去开门,是冼岚翎。
“有事?”
冼岚翎看着她的神色,问:“你一点都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