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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像不合理吧?
褚朝云猜想,大抵是在他们昏迷之时,身上的银钱物件就被人给摸去了。
至于是三婶,还是那些拐他们的人干的,褚朝云就不得而知了。
她躺在光秃秃的潮湿板子上,煎鸡蛋似的不停翻面,靠着那点光和热,前面晒晒,后背在晒晒,直到人来喊,她才一骨碌爬起来跑出去接着干活。
刁氏毕竟在船上做得久,猜测的分毫不差。
此刻三层雅间被全部包下,二层的公子、小姐们也正拉着几个姑娘在玩投壶。
春叶姑娘似是情绪不佳,只抱着张琵琶靠在外侧轻轻弹唱,春叶的歌声里透着股难掩的幽怨,还没唱几声,钟管事就上去骂人了。
“你是死了老爹还是老娘?人家做寿你嚎什么丧?”
钟管事疾言厉色的轻吼几声。
褚朝云再听时,那曲调便换成了欢快的。
褚朝云和几名年岁小些的船娘站在一侧等,如同刁氏这般上了年纪的,钟管事一向不许他们再去摇橹。
耐心等待许久,陆陆续续的几名客人从木梯上下来,钟管事就着人数和情形便安排开了。
有些客人爱带着姑娘同乘,有些则抱着婴孩携相公同游,也有那喜欢吟诗作赋的年轻公子不喜被打扰,便只配个船娘帮忙摇橹。
褚朝云分到的客人是位年纪稍大的老爷子,也是这富户里的当家,这家的夫人死的早,老爷子就点了春叶陪同说说话。
游河的小船不大,最多就只能承载三名成年人并一孩童。
褚朝云先一步下去将这家老爷子扶到小船,接着就去做自己的准备工作。
花船上站着的春叶姑娘人如其名,头簪碧色珠钗,身着一套天青色绣球花图样的褙子,下配同色长裙,就连半露的绣鞋色泽也是青翠娇嫩。
春叶下来时思绪有些恍惚,一脚踩空差点摔进河里,褚朝云眼疾手快拽住她,并低声道了句“小心”。
春叶对着她点了下头,而后就安静坐到一边。
见二人都安顿好后,褚朝云走去船尾,侧对向那老爷子微微一笑,爽朗问道:“敢问老爷想看这蕤河的哪处风景?”
老爷子似是对这条河的风景兴致不高,下来,不过是消消食吹吹风,客人穿的厚实保暖,和只有一件薄料子衣裳的褚朝云可不一样。
对方轻摆下手,语调平缓:“你看着走吧,随便转转就好。”
“好嘞,那您坐稳当了!”
褚朝云还真有想去的地方。
她起手慢划,心说,没准今晚睡觉,她就不用再躺那冷板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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