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雨没控制住自己跑的飞快的嘴:“非常好吃!”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做贼心虚地捂住了嘴。
“大理寺卿喜欢就好,锁钥钱塘城7号城区小吃街第二个巷子的这家糖油果子是我吃过之最,如果之后有时间去往钱塘,不要忘了再试试。”
凛岳调皮地眨眨眼,看着真雨确定这位上司没有阻止她的意思之后,便站起身来,伸手取走了她身旁浮着的法案。
“关于卓宾亲眷的处理方案我稍后会在随身光屏上发给刑部,之后还要劳烦你多多操劳,不过现在……”
凛岳的视线转移到真雨眼下的青黑上。
“是休息的时间了,那些事不急于一时,好好去睡一觉吧……刚从沉睡中醒来,之前意识还不甚清醒,这段时间,你与玉离都辛苦了。”
凛岳叹了口气,用一种温柔道让人心碎的声音安抚着少女疲惫的心,就像她半年前失踪的兄长。
“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抱歉。”
年轻将军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眉峰微蹙,冰蓝的眸子深处悲伤的要命。
我忙成现在这样不还都是你引起的,现在道歉,现在道歉又有什么用……
师父已经死去了,副将前辈也被你斩杀了,玉门四部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乱……你真的,真的有重视过玉门吗?
可是如果这位新任将军并不在意玉门,为什么如今又要露出这般抱歉与悲伤的表情。
好像,好像他身上肩负着无数人的悲伤,沉甸甸地,将周围的环境都影响。
真雨本来想反问,但是她却说不出口,她只感觉自己的内心被什么东西击碎,想要哭出来,随后那些一个月内积累的深重警惕与置疑在凛岳一句轻飘飘的解释中逐渐烟消云散,如同泡沫般被阳光晒干。
什么嘛……
真雨心想,明明分外惨烈的是玉门四部,为什么始作俑者表现的反而好像是他们在欺负他一样。
难道……真的另有隐情?
可如果连素来为玉门鞠躬尽瘁的老副将卓宾都无法相信,那面前的这位空降下来的玉门将军,就可以相信吗?
复杂的思绪撕扯着年轻大理寺卿的大脑,让她感到疲惫的额角疯狂叫嚣着疼痛。
不过最开始的印象实在是过于根深蒂固,真雨虽然心中微微动摇,但在那个“交代”没有变成现实之前,她绝不会因为一点小恩小惠便彻底改变对这位将军的印象,顶多因为对方过于温和的态度,更敢直言了一些。
“将军……那我拭目以待,您能否给这一切,一个完美的解释。”
真雨将法案全部留下,用一种蕴含无数情绪的复杂眼神,看了凛岳一眼,随后告辞,用油纸伞杖上的磁悬浮装置带走凛岳盖好章后的厚重刑部文件。
“唉,还是个年轻人啊,如果是老油条,绝对不会被我这短短的一段表演影响到的。”
凛岳看着真雨僵巴巴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感慨道。
“不过能把刑部撑起来,那么厚的东洲法条全都装在脑子里,法案档案事无巨细地记得清清楚楚,这位年轻的大理寺卿再打磨打磨,之后绝对很厉害,喜君——”
凛岳再次把喜君从花瓶里扣了出来,笑得欢快。
“你说有没有可能,我只是说一种可能,我可以把玉门的人才都挖到现实世界我的公司去?比如这位真雨小姐,法务部有个位置就很合适她,玉离小姐更加——”
喜君顿时在凛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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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不要想着在常命天轮的手下抢走t360世界的任何人,否则它好不容易保住的小命会被苏醒过来的常命天轮捏碎的!
喜君在心里怒骂,虽然不知道没有它的帮助凛岳会如何穿梭于两个世界之间,但是莫名的本能告诉它,它的宿主想要做的事情,无论多么离谱,最终都会以任何形式完成,它必须提前警告这个一肚子不知道什么坏水的家伙。
凛岳闻言只能遗憾地摊了摊手。
“那好吧。好可惜啊。”
“不过,喜君,我还有一件事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