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什么情况,没人知道,因为没人会进去,听说是埋着毒物,谁也不想为了采点药材,就送了性命不是?”她撇撇嘴,“这上面的地形,是我根据县志描的,你自己看着办!”
也就是说,有待商榷。
她猜的!
祁越:“……”
“最后那一幅,是出口位置。”她指了指,“虽然是葫芦谷地形,但如果你有命在的话,从这儿戳个洞出去,便是别有一番天地。”
祁越问,“又是猜的?”
“那不是,地形图上有的。在安山和宁山后面,就是平云山,既然是山峰相连,自然也是有路可走的,但是得越过这道岩壁。县令夫人说了,你功夫不弱,想来以你的能力,还是可以戳个洞出去的,对吧?”她嬉皮笑脸。
祁越眉心微凝,“这不还是猜的吗?”
“那人家也没跟我说,这有没有什么出路,但山与山相连,想必……”她扯了扯唇角,“反正你自求多福呗!”
所以这五幅画,真真假假,掺合了她的想象?!
“这也叫线索?”他真想把她摁下,好好的收拾一顿。
换他一巴掌?
“这难道不是线索吗?”她满脸的鄙夷,“你莫要不知足,多少人想求这样的好东西,还求不到呢!这五幅画,说不定能保你一命。”
祁越听着她这话里的意思,“你没打算跟着我一起去?”
“我要回家,才不去探什么宝。”她白了他一眼,“这种要命的热闹,你爱凑就凑,别拉上我,我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回头还得拖后腿,是以……”
祁越冷飕飕的盯着她,面色不善:说,你继续说!
“困了,睡会!”她二话不说,朝着床榻走去。
翌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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