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序继续念的时候,那只手便在她身上轻轻地游走,从腹部走到腰侧,继而下滑,指尖隔着真丝睡裙描摹她骨骼的形状。
霜序咬牙:“你到底听不听了?”
“听着呢。”贺庭洲的声音有些懒意,“不知道你们家的规矩,不过我听故事用的是耳朵。”
“你这样会影响我。”
他把骨节分明的右手抬起来:“手很无聊,你说怎么办?”
“……”那只手会干的事情可多了,霜序腾出一只手来牵住他,免得他作乱。
那只手被贺庭洲握住,一起环在了她腰上。
这次他乖乖地躺好了,眼皮也合上,霜序试图往前挪一点。
“去哪?”
“不去哪。”霜序说,“你抱太紧了,有点热。”
“那把衣服脱了?”
“……不用了。”
她不敢再乱动,认命地继续念故事。
等到贺庭洲睡着,她才停下来,就着被他环抱的姿势睡了。
徐桢早上照例来送早餐,今天没有买咖啡,因为老板昨天发布命令:宋总从今天开始不喝咖啡。
徐桢哪知道为什么,明明霜序每次去云盾,都很喜欢喝秘书现煮的咖啡。但老板的命令不需要质疑,遵从就行了。
贺庭洲一大早心情就不错,昨天也如此。
这种身心愉悦的状态很难得,徐桢唯恐破坏他的心情,因此提起接下来要出差的安排时,分外小心。
“半个月前就定下的,香港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在等您过去。”
贺庭洲随心所欲归随心所欲,工作上的事向来说一不二,随意推延行程的事从未发生过。
但他以前也没有临时决定跑去参加不必要的峰会过,从来没有到一个女人家里留宿过,所以什么事都说不准,预防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