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这不是什么选择题。魏牧只是她计划中的棋子,从一开始就是算计,哪来的真心?
然而,只要想到她与魏牧站在了对立面,她的心里就难受,胸口像是堵着一块石头,怎么也喘不过气来。
“喂……”苏锦烟朝下面的人喊道,“你是陈率是吧?你家主子喝多了,把他带下去。”
陈率见魏牧坐在房顶上,与苏锦烟举止亲密,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上去。
最终,他还是上去了。
房顶可不是什么秉烛夜谈的地方,要是他家主子从上面摔下去,那姿势肯定不好看。为了主子的形象着想,还是把他带下来吧!
“你家主子喝了不少,给他煮碗醒酒汤吧!”
“娘娘您呢?”
“我没事,先回去休息了。”
苏锦烟走后,陈率把魏牧带回了另一个房间。
刚进门,原本靠在陈率身上的魏牧睁开眼睛,正常地站起来,眼里一片清明,哪有半点的醉意?’
“大人,你没醉啊!”
“刚才那酒只是普通的女儿红,我只喝了一坛,怎么可能醉?”
“对哦,上次你喝了三坛十八年份的女儿红,也没见你倒下。那你为什么装醉?平时你要是装醉,肯定往娘娘肩膀上靠,今天你居然向我的肩膀靠。”
魏牧没有搭理他,而是掏着怀里的东西。当那张羊皮纸被掏出来时,魏牧仔细地看了又看,轻轻地吐出一口气。
她没有碰藏宝图。
那个人不是她。
苏锦烟失眠了。
她明明看见了藏宝图,只要她愿意,稍微用点手段就能把藏宝图偷到手。可是,她放弃了。
虽然当时做出了决定,但是当真正地失去了藏宝图时,心里还是会觉得难受。毕竟那是诸葛家的东西,她也想找回诸葛家的财富。
第二天,魏牧一大早出门,苏锦烟闲着无聊,打算找个戏院听听戏,就当是放空自己的脑子,重新思考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刚坐下不久,对面坐下来一个人。她抬头,看见了上官易远。
“藏宝图到手了。”
苏锦烟回头,犀利地看着上官易远:“你说什么?”
“我说藏宝图到手了。”上官易远说道,“你这么惊讶做什么?”
戏里唱得正热闹,咿咿呀呀的,观众一阵叫好声,连带着把他们的声音都压了下去。不过,苏锦烟还是听见了他说的话。
“你从哪里找来的藏宝图?”
“我派人混进魏牧的别院,趁着魏牧喝醉了酒,潜入他的卧室把他随身携带的藏宝图偷了出来。你先看看这个图是不是真的。”
上官易远直接把藏宝图推给对面的苏锦烟。
苏锦烟今日只想放空自己,没有选择厢房,而是在大堂里听戏。上官易远直接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推给她,果然把她吓了一跳。
她看了看四周,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好奇心,悄悄地展开藏宝图。
“这个……”
“怎么样?”上官易完凑过来。
砰!从上面传来异响。
苏锦烟听见声音抬头,结果只看见二楼某个厢房有些晃动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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