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排除是被人谋杀致死的,查,好好的查,务必要把那个真凶给找出来,姐姐她不能白白死了。”
凤武海棠安排下去,一副非常重视的样子,其实心里已忍不住哈哈大笑,但在外人面前,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一做。
此外。
那些剩余的逆党,该抓捕的还是要抓捕,该追杀的还是要追杀。
还有藩国内那些较重要的岗位,凤武海棠也抓紧时间,把忠于自已的幕僚亲信,给安排了上去,发布了各种的政令,快速的恢复了秩序,也赢得了百姓的支持拥护,毕竟前些天凤武珊瑚安排的那些官员亲信,大多是贪婪残暴之辈,没几个好人,短短几天功夫,就不知干了多少害民之事,如同豺狼禽兽。
现在那些禽兽全部撸了下去,被砍下脑袋的也有不少,让百姓们都是拍手叫好。
又过去了几天。
等藩国内各个官府部门,全部掌握在了自已手中。
藩国的军队,经过一番整编后,现在也全部宣誓忠于南海郡主。
还有各种各样的资源,都拿到了手中。
乱党逆党被消灭到几乎一个不剩,不再具有丁点的威胁。
再通过报纸、广播等媒体,大肆宣传凤武海棠这些年取得的成绩,画下一个个的大饼,再让人写文章批判凤武珊瑚过去那些年的荒唐混账之举,甚至矛头隐隐指向了凤武箐岚——女不教,母之过,这是最浅显的道理,若不是凤武箐岚过度的纵容,怎么可能会带来这场大祸。
于是有不少的有志之士,纷纷发出呼吁,金凤藩国,必须在南海郡主的带领下,才能走向伟大辉煌,而不是在无能平庸之辈的带领下,落后于时代,走向衰弱与灭亡。
民意调查显示,支持南海郡主继任新王的比例,超过了90%。
更有无数官员,提前献上了"劝进表",全然不顾老藩王凤武箐岚并没有死,还是活的现实,仿佛无视了她的存在。
4月2日这天。
藩王府,一间环境舒适的调养院内。
“母上,您的身体既然恢复的差不多了,藩国的大事小事,还是由您做主吧,女儿不敢过多僭越。”
在凤武箐岚面前,凤武海棠微微低头,十分孝顺的样子道。
“不敢僭越?”
凤武箐岚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道:“海棠,你确实比你姐姐聪明厉害多了,她就是死在自已的愚蠢上面。而你表面虽不敢做大逆不道之事,但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甚至完美利用了他人的弱点。加上江南商会,全力的为你撑腰,你这一次,确实赢的太漂亮了,我都唯有心服口服。”
“母上,你误会错看我了,我只是一心想经营好自已的一亩三分地,若不是姐姐她一再苦苦相逼,还要勾连外邦,屡出昏招,我又怎会行此无奈之举?”
凤武海棠不得不开口辩解,满脸无辜的样子。
“够了,不必再说了,我玩了一辈子的权术,岂会看不住里面的门道?我没那么昏聩无能!”凤武箐岚瞪了她一眼。
“母上,我真是被迫反击,只是求一条生路而已……”凤武海棠一脸委屈的解释。
“行了,现在该做的,你已全部做了,我也老了,干不动了,这副担子只能交给你了,禅位诏书我已经写好,你拿走吧。”
凤武箐岚从自已的衣袖里,掏出一份代表着合法性的诏书,递到了凤武海棠面前。
“母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太年轻了,经验不足,藩国还是要继续由您带领才行。”
凤武海棠连连拒绝,满脸抗拒的样子,但一双手还是非常老实的,接过了诏书,拿到了自已手中,内心则遏制不住自已的狂喜,发出哈哈狂笑。
成了。
奋斗了这么多年,她内心的那个野心与梦想,终于实现了。
其实最开始,她只是渴望拥有一块属于自已的地盘就足够了,继承整个藩国,这样的事情她不敢想象。
谁知姐姐凤武珊瑚,实在太废物了,除了任性与刁蛮,几乎没有半点本事,名声早就臭了,甚至还毫无底线,总是突破人们的认知下限。
即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