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张斐丽可不想摆这么羞人的姿态叫萧良肆意妄为,刚想挣扎……
“你,啊,裤子还没有脱下来,你个浑蛋,唔……”
张斐丽很快就不得不捂住嘴,整个身子无力的趴写字台上,好一会儿才稍稍缓过神来,默默计算还在安全期呢,才彻底放开心扉迎合着情郎。
两人洗过鸳鸯浴回到房间,张斐丽将台灯拿到帐子里,跟萧良一起趴床头看资料。
“嘉乐这段时间的销售挺稳定的,朱金奇能觉察出什么不对劲来?”张斐丽好奇的问道。
“所谓做贼心虚,人家做梦都盯着我们呢,现在有所警觉,正常得很。”萧良说道。
媒体开始有负面报道,受媒体辐射最直接的城市、城镇市场,反应最为敏感,因此萧良七月底就着手精简销售团队。
除皖湘鄂赣九省的地推工作稍作削弱外,保健品业务在江浙鲁三省及沪市的营销工作,后期除了保持既有的媒体广告宣传投放节奏不变外,线下则转为维护经销渠道、维持终端覆盖率为主,繁杂的促销、地推,则是应减则减,计划在中秋节前后,将市场营销投入削减五成。
将传统节假日排除在外,“脑健灵”在江省的基础周销量,七月最后一周上升到匪夷所思的三十二万盒,但八月第一周就明显下降到二十六万盒,第二周销量还没有统计出来,估计只能勉强保持二十万盒左右。
随着一篇篇负面报道出台,虽然并没有针对“脑健灵”,但这个市场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城市、城镇市场的保健品销量下降速度如此惊人,萧良肯定不可能为了迷惑嘉乐,放缓他们应有的调整动作。
嘉乐的市场调查统计工作很原始,他们目前为了绕开广告法与市场监管,专攻乡镇农村市场,通常很难第一时间就觉察到市场的风向变化。
不过,朱金奇做了太多的亏心事,要是从南亭实业正快速调整的市场动作,提前察觉到一些动静,并非难以想象的事情。
“朱金奇他这是想干什么,提前安排人截留一部分销售回款,准备卷款跑路?”张斐丽好奇问道。
“他赶在大厦倾塌之前卷钱走人,也符合一般人的推测,”萧良琢磨道,“只是他这样的人物,甘心卷走千儿八百万,一辈子像只老鼠躲躲藏藏不敢见光吗?再说了,卷走这笔钱,他也不能一个人享用!”
嘉乐的应收账款规模庞大,但主要还是集中在江省,占了一半以上。
鲁省算是嘉乐开发的一个大区市场了,但应收账款占不到五分之一,正常每周经销商的回款可能也就两百万多点。
朱金奇在嘉乐内部还远没有到只手遮天的地步,不可能将正常回款都截留下来。他通过这种偷偷摸摸的小手段、小动作,一个月顶天能截留一两百万回款,然后借助危机爆发之初的大混乱,截一把狠的。
不过,为了做成这点,朱金奇将郭晓红、沈向南等人安排到特定的岗位予以配合,真要卷钱跑路,肯定是这些人都要参与进来分这笔钱,最终落到朱金奇手里能剩多少?
一两百万或两三百万?
朱金奇会为了这笔钱,当一辈子见不得光、见光就死的老鼠?
萧良决定暂时将这些疑问抛之脑后,难得良辰,却费脑子琢磨这事,未免太唐突了佳人。
将萧良将资料压在枕头下,张斐丽惊吓道:“你还想睡我这里?”
“不然呢?”萧良将身穿绸衣的张斐丽搂在怀里,每一寸细腻柔顺的肌肤都叫他爱不释手。
张斐丽将萧良的爪子抓住,求饶道:“乖乖睡觉,熊先生他们都在,明天一早还要招待!你不要害我丢脸啊!”
“我就是想搂着你睡觉啊,你想干嘛?你的瘾怎么这么大?”萧良笑道。
“呸!”张斐丽咬住萧良的耳朵,脸贴着情人宽厚又叫人安心的肩膀,以最舒服的姿态搂抱在一起,美美的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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