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点?
她在画画,晋王斟酌着道,嘴里却念念有词,说
什么?
说她的男人,一定不能比糖宝的男人差。糖宝是你吧
唐竹筠:嗐,这算什么?
他们俩之间,更夸张的话都不知道有多少。
不相杀,怎么相爱?
我觉得她对你很嫉妒。
女人的嫉妒,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晋王说不出口,是因为觉得说出来,像表扬自己似的
唐竹筠哈哈大笑:你别说了,她老毛病犯了。你看了她画的画吗?
晋王:没看到,就被她的狗发现了。那狗叫狗肉?
别看又丑又呆,倒是很机敏。
唐竹筠道:对,就冲着狗肉也错不了。
谁会给狗起那样变态的名字?
只有任盈盈一个。
她简直该叫任我行。
我跟你赌一百两银子,她一定在画男人。唐竹筠打趣晋王道,千万别让你的盛世美颜被她偷窥到,否则她会把你画到她大作里去的。
晋王:
她就喜欢画美男,还喜欢给他们配对。
晋王惊讶:给谁们配对?
当然是美男了。唐竹筠道,她对清风之流,研究甚深。
晋王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是什么奇怪品种的女人。
被她yy,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晋王还是不太肯定,又问了唐竹筠很多事情。
唐竹筠都被他问困了,打着哈欠道:放心吧,我不会被骗的。她任盈盈,就是烧成灰我都能扒拉出来哪块骨头是她的!
晋王:
行了,不用操心她了,她不能把我带走。唐竹筠道,但是以后她遇到事情,我得管。
这是亲闺蜜。
有彼此生活,有界限,但是也是放不下的牵挂。
管。只要她不把你带走,怎样都行。晋王把她搂在怀中,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她和那条狗,有些古怪。
那条狗哪里不对劲,晋王说不上来;但是那双眸子,总觉得深藏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