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花茶的事情
你别说了,任盈盈道,不是我不帮忙,可是我也不能强迫花茶不是?
薛烈也要离开,想要见花茶。
奈何花茶心志坚定,避而不见。
任盈盈表示:我能怎么办?
唐竹筠也很无奈。
不过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薛烈自己的事情了。
只愿他日后能够不愧天地,不愧寡母,也不愧所爱之人。
当然,来找任盈盈,最重要的事情还是
讨东西!
手术能用上的东西,多给我划拉一点。
任盈盈:你疯了!又没有无菌的条件,反正我现在还没研究明白怎么带你进入我的空间,你要给人动刀,不怕惹祸上身?
唐竹筠:我给你姐夫做过大手术
那是狗屎运,谁让他是男主了?
唐竹筠:你给就是了。
你先说清楚,要给谁动手术?
以防万一而已,西柚的脑血管问题。
西柚?那不是我真命天子吗?
唐竹筠:他是不是你真命天子我不知道,但是你却可能是他救命的菩萨。
任盈盈:
她找了东西出来,一股脑地给了唐竹筠。
过几年回京,记得把西柚带回来。说不定,到时候我就是自由身了。她不放心地叮嘱。
渠念:我为什么不是聋子?
如果不是活着的意念太强大,他现在就想撞墙。
唐竹筠又叮嘱了任盈盈许多事情,然后才不放心地回去。
既然要离开,唐竹筠把交好的其他人家,也都挨家拜访了。
不过她做得很低调,甚至是偷偷摸摸。
毕竟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晋王府还在风口浪尖,别给别人添麻烦。
想要的四个恶妇的聚会还没聚成,不过终有一日,她还会回到京城的。
和朋友的告别都不难,最难的是和家里人。
家里人之中,最最难的,是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