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竹筠是这几日才知道,夏国那边出了乱子。
事实上,她猜测事情已经挺严重的。
因为晋王,不会轻易派宋景阳去。
也不知道,周燕回是不是撑不住了。
但是晋王不主动提,她就没问,只隐约觉得,形势似乎不太乐观。
秀儿知道得比唐竹筠多。
宋景阳告诉她,他很可能要去领兵打仗,快则半年一年,慢则两年三年甚至更长时间。
秀儿自然是舍不得,但是听宋景阳说,他只是坐镇指挥,不会亲自上阵,她又觉得阿弥陀佛。
只要人没事,分离都是暂时的。
因此秀儿这几日,几乎都在陪着宋景阳。
两人黏黏糊糊,难舍难分。
再说任盈盈,回去问那四个要不要一起去,只有锦瑟表示要陪着她去。
任盈盈:“你们真不去啊!我有银子!从王府离开的时候,我不是变卖了几万两银子吗?”
渠念:你还有脸说!
他私藏的剑都被她拿去换银子了。
这女人,想不想好好过了!
任盈盈:“咱们五个这辈子吃香的喝辣的都够了,不用省钱。”
其余几人还是说不去。
任盈盈:“好吧,那等着我给你们带东西。锦瑟,咱们走!”
锦瑟抱着琵琶跟上她。
渠念:这个小妾也不知道有什么大病,随身不是带着琴就是带着琵琶。
任盈盈歪头道:“琵琶很贵重吗?王府没有小偷,放家里吧,我看着都觉得沉。”
锦瑟却道:“吃饭的东西,不能不带。”
渠念:我的小妾,沦落到要靠卖艺为生了?
任盈盈:“主要我怕一会儿,带你去酒楼吃饭,别人过来点曲儿。”
锦瑟笑道:“那不正好替您赚几个钱?”
“切,他们才不配呢!咱们留着自己听,千金不卖!”任盈盈道,“走吧走吧,带着帷帽,别被人偷窥你花容月貌。”
锦瑟道:“您才是最该戴着帷帽的。”
任盈盈生得很美,虽然她不喜打扮,不是那种秾丽的妩媚,却带着一种天然去雕饰的清新脱俗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