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任盈盈心里好慌。
这人到底怎么知道的?
难道他安排了传说中的暗卫,那种神出鬼没的侍卫,一直悄无声息地盯着她们?
可是她们毫无察觉,就是狗肉都没有发现,这也太可怕了吧。
这般想着,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狗男人还知道些什么?
正胡思乱想间,就听渠念道:“不管是谁告诉我的,总之我知道了。还要我继续说你的‘罪名’吗?”
“你说!有本事你就继续说。”
任盈盈还真不服了。
她就想听听,他到底知道多少。
“你深夜肖想别的男人,”渠念咬牙切齿,“最多时候一晚上画六个男人,以为我不知道。”
“六个?有那么多吗?”任盈盈震惊到了,沾沾自喜,看起来她“笔力”越发厉害了。
一晚“驭”六男,不费吹灰之力。
如果不是这狗男人忽然出现,坏她好事,她的册子现在恐怕都在印刷了。
好多钱就那样飞了,一举成名的机会就那样没了,丰富古代女子闺房生活的梦想也落空了……
渠念:“所以你说,这些我该怎么和你算账?”
任盈盈:“失忆了,什么也不知道;不知者不为罪。”
渠念咬着牙:“箱子呢!你把箱子交给我。”
从池子里捞出来的箱子,他也非常感兴趣。
他知道,任盈盈来西北之前,是带着捞上来那箱子的。
至于其他,现在估计还静静地躺在池底。
任盈盈和他谈条件:“箱子给你可以。”
反正她也打不开,根本没用。
“但是……”
“不用但是了,”渠念冷冷地打断她的话,“我取回我的东西,还得听你跟我谈条件?任盈盈,有点做错事情的觉悟!”
任盈盈:没有没有,王八念经。
不过她现在好像没那么怂了。
因为渠念,看起来也不是霸道总裁囚禁虐恋那一挂的。
她又行了,她又能嘚瑟了。
她就不怕和人吵架讲理,她主要怕动手。
“我知道那箱子,你藏在花茶那里。”渠念道,“现在就去取来,我在这里等你。”
任盈盈震惊万分。
这件事情他都知道?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渠念读懂了她的表情,挑眉得意道:“我连你的小日子都知道,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