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花茶她们几个,听说大军即将回来,在锦瑟的鼓动下高高兴兴地前来迎接,因为狗肉出事的原因,也在路上赶了三天才终于来了。
久别重逢,自然欢喜。
也就——
没人管渠念了。
渠念虽然郁闷,但是心里也能放心了。
有她们在,就算真的发生惨剧,也不是任盈盈一个人面对。
哎,他是不是有点冲动,自曝其短了?
接下来他发现,这几个人来了之后,他地位直线下降,几乎没有和任盈盈独处的机会了。
狗肉也没好到哪里去,一人一狗躺在马车里,互相嫌弃,听着隔壁马车的欢声笑语。
哎。
任盈盈问花茶:“邓夫人怎么样了?”
邓氏生了一场病,花茶衣不解带地伺候,人瘦了一大圈。
“好歹是熬过来了,幸亏有王妃娘娘的方子。”花茶道,“但是还是得好好将养着。”
津津含着糖道,“邓夫人之前以为自己这次熬不过去,把自己的嫁妆并后来的家底,全都给了花茶姐姐呢!”
花茶脸色微红。
“你和薛烈的事情都板上钉钉了,不给你给谁?”任盈盈道。
花茶脸色更红,“……也没有说板上钉钉……”
她和薛烈,更像是笔友。
虽然心里都已经认定了彼此,但是没有成亲,她怎么好意思说板上钉钉?
“哈哈哈哈,”任盈盈大笑,“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不老实。”
“不老实就是欠收拾。”锦瑟接了一句,众人都笑了。
花茶脸色更红,不敢再说话。
“看起来,第一笔嫁妆终于要送出去了。”任盈盈道,“你们几个,也得努力啊。”
渠念:世子妃说得对。
这些糟心的玩意,赶紧嫁出去,省得霸占任盈盈。
他做主,再多给一份,只求快点把人都送走!
锦瑟面无表情,鸳鸯笑意温柔,而津津假装看外面。
有情况啊!
“津津……”任盈盈贼兮兮地道,“是不是你……”
“不是,不是我。”津津连连否认。
“是她。”
“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