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底没成,因为任盈盈想着想着,睡着了。
渠念内心悲伤逆流成河:苍天啊大地啊,能不能给我个机会。
比如说什么撞见沐浴,中个蠢药啥的……
孩子太难了。
第二天,任盈盈神清气爽地起身——她现在已经有点习惯渠念的存在了,最喜欢睡觉的时候把一条大腿搭在他身上,简直人形靠枕。
而且也不用担心渠念乱来,他很规矩。
就是有点担心渠念不行……算了算了,反正有唐竹筠在,不行就上药。
然后她去了王府,见到了晋王准备的“材料”。
盘靓条顺,身娇腰软,就是看起来有点风尘。
后来一问,才知道,这是常志那个老相好给挑的人。
不得不说,常志这么多年,也长情,和那老相好一直厮混着,也顺带着给晋王“打打工”。
任盈盈也没多说什么,老老实实干活。
这个活,也干了足足一天。
晚上回去的时候,她趴在床上像死狗一样,腰都不会动了。
“哎,轻点轻点,我的老腰啊!”
“闭嘴。”渠念被她喊得心猿意马,忍不住骂道。
任盈盈不闭嘴,问他那女人的来历。
渠念把知道的都说了。
任盈盈哼哼着道:“就算是风尘女子,也便宜了定王。吴镇海现在估计呕死了。”
虽然不是明珠被送给定王,但是想想伺候定王的女人,顶着和明珠一模一样的脸,呕死了。
而且日后明珠估计是不能进京了,否则这盆脏水一定会泼到她身上。
总之,憋屈,就是深深的憋屈。
渠念道:“你以为吴镇海是个善茬?回头他查出来是谁所为,能把人抽皮扒筋。”
这绝对不是个形容词。
再说,晋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声不响的,专门闷声干坏事。
定王能白睡一个长得像他妹妹的女人?
只怕命都要因此而葬送。
吴镇海表示,要多谢世子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