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俩,是我金乌族最后的血脉了,它们跟着我,未必是好事,倒是跟着小友安全些。”
吴北良一怔:“不是,大哥,你知道我是谁啊,为何如此信任我?”
中年男人转头看向远方,目光深邃,似乎在回首往事:“贫道曾有一老友,桀骜不驯,洒脱不羁,强大无匹,笑傲九重天,独断万古。”
吴北良浑身热血沸腾,神情激动:“原来,你是我父亲的朋友啊!”
“父亲?”
金乌族长缓缓摇头,嘴角勾勒出一抹戏谑的弧度,
“不,你不可能是祂的子嗣,祂最讨厌小孩子了。”
吴北良咳嗽一声:“人是会变的,尤其上了年纪后。
我那位父亲可是独断万古的大佬,很要面子的,祂那样的大人物,怎么可能像普通父子那般与我天伦之乐?
尽管如此,祂都是爱我的。
因为俗话说得好,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祂给我铺好了一条修行的金光大道。
若不是父亲安排,我一个饕餮吞天窍,如何能够突破金丹境?
当然了,你说的可能也没错,父亲并不喜欢我。
祂生下我,不过是想要弥补不能成圣的遗憾。
祂虽独断万古,却终没有证道成圣。
这是祂漫长仙生的唯一遗憾。
所以便寄希望于我身上,为我谋划数十万载,如草蛇灰线,伏脉千里。
如果我猜的没错,父亲应该算到了会有这么一日,祂与你说我会带走你的两个乖孙,它们跟着我会茁壮成长,是也不是?”
金乌族长讶然看着吴北良:“贤侄果然聪慧过人,正是如此!”
吴北良这番话极具说服力,所以,他相信对方是那位老友的子嗣。
“族长伯伯,我可以帮你照顾小红和小煤……”
金乌族长蹙眉打断他:“你说谁?”
吴北良把两只金乌幼崽放出来,指着头顶有红毛的那只说:“它是小红,”
接着指着头顶有黑毛的金乌说,“它是小煤。”
金乌族长沉默了。
这么俩可爱的宝贝疙瘩,居然取这种毫无逼格和气质的名字,太草率了吧!
吴北良一看便猜到了族长的不满。
“张三爷告诉我,”名字取得随便,才能活得长久。
而且,名字只是一个符号,觉得不好,可以改。”
金乌族长摆手道:“罢了,既然取了,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