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望舒启动车子,顺带轻飘飘睨她一眼。她下身湿漉漉的,眼尾泛红。
他胯下还顶着帐篷,面色却比她平淡许多。
再摸摸怎么了!又不是很难的事,他难道是很听话的人吗。晓颂撇过头生闷气,身子都背过来不看他。
车子驶离大学城,天色暗了下来,首都的繁华初露头角,一派灯火通明。高架上车来车往,又逢周末,开始堵车。
情欲被勾起,得不到疏解,又没有随时间冷却,反而愈演愈烈。晓颂想到是自己催他快走,又没道理冲他发火,可又觉得他坏,加上堵车半天走不动一点路,她后背隐隐潮热。
“好热呀,你空调怎么调的这么高嘛!”
……程望舒微勾唇角,把温度往下调。
“你不会开电台吗,就不能放首歌听一下嘛,无聊死了。”
程望舒挑一下眉,扭开电台开关。磁性的男声和温柔的女声一唱一和,窗外传来声声喇叭声。
他这么配合,又不搭腔,晓颂更是有气没地方发,“关掉呀,吵死了。”
车流彻底堵住不动,程望舒关掉开关,车里瞬间恢复安静。
安静到他轻微的吐息都听得到,不知是不是坐的不舒服,裤子和皮座椅有细微窸窣声,还有他推眼镜的时的细小声响,一切声音在密闭空间中被无限放大。
还有……程望舒身上的香味,细密密地往她这边传,带着钩子一样。
见面的细节——他短袖下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搂着她的时候给自己的腰上施加的一点力道,还有亲吻她时唇舌中的水声,和他滚烫的吐息——
这些她原以为忽视的细节,在被他放置不理的情欲中迅速疯长,让她脸颊红通通,烫乎乎。
尤其是,在四周隐约的喇叭声中,他始终云淡风轻的平静,让他的一举一动像春药一样繁殖开来。
程望舒没等多久,晓颂就软乎乎、红着脸往他身上爬了。
他眼睛里渗出笑意,好整以暇,声音轻柔,“不是不理我吗?”
……他真的坏死了,好像根本就是无辜的要死的样子。
晓颂夹紧腿,手指摸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上身几乎贴在他怀里。
“啧,好危险,小心点。”
程望舒皱眉,四指轻轻挑了一下她的手指,把她摸上来的小手勾走。
他故意的!温热的手指轻飘飘拂过她的,简直像在她心上点火。
“车子都没动呢!根本没事的……”
“别急,有监控呢。大家都能看到宝宝在我身上……”程望舒勾唇,拇指蹭过她红热软唇,力道有些重,黑眸加深。
晓颂有点害怕,真的扭头看了看高架路,只看到一排排的车子,她还是把裙子往下拉了拉。
“那,那……”
“蹲下来吧。”
程望舒轻轻拍拍车座,两腿岔开,留出一块空地,目光严峻深邃,透着火一样的灼灼烈焰。
程望舒:不是想口吗?
晓颂:(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