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邵昊英。”
“当年月光给你的马策骑,和她后来跳港,到底有没有关系?”
“哈,哈哈哈——”邵昊英顶着一头冷汗,眯眼看着上方的原遗山。
男人甚至连衣襟都没皱,与他狼狈躺倒疼得冷汗直流对比鲜明。
可邵昊英居然不觉得生气,甚至还有点不知打哪儿来的兴奋。
“她没和你说过。哈哈……”
“她连这个都没和你说过?”
“那丫头,不是那你一手养大的吗?我还以为……你们关系不错呢。”
邵昊英扯着唇,脸上满是笑意,一边疼得抽着气,一边挑衅。
“原来你们也不过如此。”
“亏她那时候……还把你当个什么东西供奉着,真是让人不爽——”
领口又是一紧,邵昊英剧烈地咳了几声,忍不住握住对方铁一般的手腕,试图挣扎,竟在对方盛怒中的力气前败下阵来。
“少爷!这是怎么啦?使不得呀!”
这里的动静不小,惊动了佣人,找来管家赵丰年。
赵丰年听了佣人的形容,哪里敢上报给老爷子,连忙跑过来,连拖带抱扯开了原遗山。
邵昊英终于逃过一劫,整个人在地上佝偻成虾米,大声咳嗽。
原遗山自幼家教浸淫,一直以来被原晋中教育要“君子持礼”,哪怕在国外读书时有过荒唐岁月,打架喝酒无一不精,但回到国内,却一直安安分分,没和人红过脸动过手。
赵丰年算是看着原遗山长大,哪见过他这副面孔,吓了个半死,手禁锢着原遗山不敢松手,频频给邵昊英使眼色,示意对方快点跑。
然而,这位邵二公子也是个邪门儿的,半撑起身来,朝地上啐了一口,没走。
“这是怎么回事呀?”
赵丰年冷汗都快下来了,生怕再动起手来。
原遗山咬紧后槽牙,慢条斯理把赵丰年挡开,似乎也冷静下来,没再动手。
他居高临下看了地上的人一会儿,如同看一样死物。
跟着收回视线,回身上车,走了。
这一走,是脱去“掌权人”、“原家长子”的稳重外衣,留下个烂摊子给家里,全然不管。
赵丰年顿时头大如斗,低头瞅瞅地上这位邵二公子,又扭头瞅瞅开走的车尾巴,懵了。
邵昊英龇牙咧嘴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朝赵丰年一笑。
“慌什么?又不是你家少爷挨打。”
赵丰年连忙上前,要询问伤势,却被邵昊英一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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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后趔趄了两步,舌尖抵了抵口腔内侧,将血腥味儿咽下去,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转身去寻自己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