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看着对方这样更加害怕,用劲挣扎着,“你放开我,你放开!”
“求求你,告诉我。”
“你松开,你松开。”
“他是谁,你跟他说了什么,我好爱你,老婆。”
“你松开我!”
“他是谁,你不要再逼我了,老婆。”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我都叫你不要逼我了!”
男人突然大吼,眼中的狠厉与病态将仅剩的温柔覆盖,几乎溢出。
他拽着妇女的手猛地将她向后推去,随后大臂抡起,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扇在对方的脸上。
啪!
妇女重心不稳被扇倒在地,男人却是得势不饶人,拽着头发将她按在地上,抡臂一拳又一拳打在妇女身上。
男人将女人拎起,扔到另一边,随即掐住对方的脖子,嘴里喘着粗气,
“是不是觉得那个男人很帅啊,你是不是对他们这类人有瘾啊。”
他说着就死死掐着女人脖子将其脑袋向着茶几掼去,嘴里还咬牙切齿地念叨着,“你怎么不说呢,你怎么不顶嘴了,你跟我顶嘴啊你。”
“勾搭男人,还带着悠悠一起,你是想让我的女儿变成跟你一样的贱货吗!”
“我。。。我没有。。。”妇女嘴巴颤抖着一张一合,仅仅是几个字就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她的眼神空洞,心如死灰,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更不明白这个眼前曾经自己最爱和‘看起来’最爱自己的男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是在自己辞去工作以后?
是在悠悠出生以后?
也许两者皆有。
妇女看向拐角处的卧室房门,门上还挂着一只彩色的蝴蝶结,那是她和悠悠一起挂上去的。
只要在忍一忍就好了。
滴答。
鲜血自妇女嘴角和鼻子流出,在脸颊上汇聚成血珠,最后滴在瓷砖上。
只要在忍一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