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的狗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家里出现陌生人,狗如果没有反应才是不正常。”看着omega气不打一处来的模样,姜珩疼到面色惨白,但也禁不住柔声安慰道。
对,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是这只哈士奇刻在dna里的看到家里进陌生人的本能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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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子莫若父,我最亲爱的敬爱的父亲,果然还是你最懂我tat。
吴曈没有找到趁手的打狗棍,姜珩的伤势也不能拖。
吴曈顾得上干了坏事就夹着尾巴逃跑的狗,不停冲姜珩道歉,自作主张地拉起姜珩的袖口看姜珩的伤势,拉着他就近去厨房里清洗伤口。
“冒犯了,姜老师您忍一忍,会有点痛,但伤口必须要清洗干净。”
水流涓涓从伤口上流淌而过,带来一阵难以忽视的刺痛,omega白皙柔软的手握着自己的手臂,看似软若无骨轻柔至极,但手心中又有着让人无法挣脱的力度。
手上的疼痛似乎都已经隐去,时隔十六年得以再次毫无保留地触碰到吴曈,而不是一座冷冰冰的墓碑,姜珩只希望这一刻能多持续一会儿。
但注定持续不了多久。
吴曈的纤细的指尖有规律地按压姜珩的伤口,帮助污血的排出。
这个世界的社交礼仪是alpha在公共场所必须收敛自己的信息素,避免骚扰到omega,而omega也需要在腺体上贴上隔离贴,防止信息素外露。
但除了ao两性的腺体之外,一个人信息素浓度最高的地方当属血液。
随着伤口的挤压和污血的排出,空气中alpha信息素的浓度不断增加。吴曈心无旁骛帮姜珩清洗伤口,待回过神来时,空气中的松木香已经从原来的不超出社交礼仪范围的清淡转变为难以无视的浓重。
——可能并没有格外浓重,同样身为alpha的姜清源就接受良好,只不过一如既往讨厌他爹的一切,包括信息素。
但对于过于敏感的吴曈来说,这可能相当于一瓶松木香的香水在他面前摔碎了的程度。
他面色霎白,忽然浑身颤了颤,细瘦的脖颈间偏小的喉结快速上下滚动几圈,仿佛在努力压抑着突如其来无法遏制的生理反常。
他松开姜珩的手,向后退了两步。
“姜老师,这样差不多就可以了。”吴曈佯装镇定地说。
“好,谢谢。”
姜珩有些失望。
看着吴曈苍白的脸色,他后知后觉想起了此时空气中自己信息素浓度过高的事实,颇有风度地主动提出将窗户打开,散一散浓郁的松木香。
吴曈说要送姜珩去打疫苗,姜珩矜持但虚伪地拒绝了,说这多不好意思呢,我来你家是我唐突了。
按照国际惯例,二人你来我往三个回合后,协同往姜珩停在小区外的迈巴赫走去。
吴曈帮姜珩拉开后座车门,姜珩俯身坐上去。吴曈手腕使劲就要关上车门,忽然眼前再次窜过一只大黑耗子。
不,是他的哈士奇。
吴曈:“……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姜清源拿无辜但睿智的蓝眼睛瞅他,理直气壮:“嗷呜。”打疫苗啊。
吴曈:“……别闹了,快回家。”
姜清源:“嗷呜汪。”不行,我也要打疫苗啊!万一姜珩有狂犬病,我咬了他,我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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