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安晚这么求着你的时候,你做了什么?”祁鹤荀一字一句问着池樱。
池樱错愕的看着祁鹤荀。
很快,祁鹤荀变得阴鸷,手心用力,池樱疼的要尖叫出声。
“你眼睁睁的看着安晚大出血,一尸两命。”祁鹤荀冷笑一声,“现在不过就是让你感受当年安晚死时候的痛苦而已。”
话音落下,池樱不敢相信的看着祁鹤荀。
祁鹤荀已经站起身,后退一步。
他身上沾染着池樱的血,甚至有些已经干涸了。
但祁鹤荀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就只是站着,眼睁睁的看着。
池樱在大出血,血怎么都止不住了。
肚子里的孩子在挣扎,但渐渐,这样的挣扎也跟着停止了。
她绝望的看向了祁鹤荀,悲戚的问着:“祁鹤荀,你从来没爱过我对不对?你爱的一直都是徐安晚,你娶我也就只是为了替她报仇,是不是?”
“是。”祁鹤荀回答的毫不犹豫。
池樱心里最后的希望也没了。
她很悲凉的笑着:“终究是我错了。我不应该爱上你,不应该强求这一段婚姻。如果有来生,我也希望再也不要遇见你。那样我也不会辜负那么多人了。”
话音落下,池樱再无声息。
但在闭眼的那一瞬间,别墅的门被人冲破。
首都周家的人出现在祁鹤荀面前。
“祁鹤荀,池樱是我周家的掌上明珠,现在却落得如此下场,我周家和你势不两立!”这样的怒吼,回荡在整个别墅。
阴阴沉沉。
……
海城,丽岛公寓。
主卧室内,女孩纤细的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颈,她的红唇一张一合。
“唔……”池樱发出了一阵低吟,在微微喘气,“好热——”
药效上来的时候,池樱的视线已经逐渐模糊了。
她的手汗涔涔的,抓住了祁鹤荀衣领,红唇贴了上去。
这样的急切,让人忍俊不禁,过大的力道直接扯掉了祁鹤荀西裤皮带。
小手顺势而下。
这种冰凉的畅快,让池樱忍不住叹息。
她依稀看见面前的男人,穿着裁剪适宜的手工西装。
五官深邃立体,显得矜贵疏离。
那一双黑瞳里,浸染了一丝复杂又阴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