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皱眉,“我要如何做才能让奶奶缓解这种症状?”
顾老建议,“让她有牵挂,有心思,不敢就这么撒手,保持清醒状态才好,也方便我们想医治对策。”
什么样的心思才能调动老人家的积极性,那只有曾孙了。
薄宴沉几乎彻夜不休,回了临市,夜里两点的时候赶到,因为连着几天没睡好,有点发烧。
烧得眼角薄红,嘴唇有些干。
赵苛在公寓楼下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水,递过去,“老板,喝点水润润嗓子。。。。。。”说完忽然福至心里,“要不您还是别喝了,说话再沙哑一点,苏秘书听到得心疼死。”
薄宴沉看着赵苛自己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地喝。
他冷笑,“你倒是体贴。”
赵苛擦了下嘴角,“为老板分忧解难是我应尽的职责,当然我不是舍不得一瓶水,是苏秘书倒的水肯定更甜。”
“所以,你喝过?”
老板要杀人的眼神,看得赵苛后背发冷。
“我怎么喝过呢,苏秘书是老板的人,哎哟我去,唐平那贼也在。。。。。。”赵苛看到唐平的车,知道周景毅也让人护着苏秘书。
他下了车就去敲对方窗户,“你干嘛?这么尽忠职守,大半夜不睡觉,在这看家呢。”
唐平跟赵苛各为老板,见面就眼红,以前还能揣着几分面子,现在直接开干。
“我看你大爷,在这儿睡觉不行吗?”
赵苛讽笑,“不行。”
“你属黄狗啊,在哪里撒尿标记了不让人在这儿睡觉。”
俩人都是嘴碎。
薄宴沉眼不见心不烦,上楼,但钥匙落在车上,他一遍遍地敲门,按门铃。
苏眠睡得迷糊,穿着睡衣出来,从猫眼看到他,瞬间清醒。
开门后,高大挺拔的男人朝她身上一歪,脑袋枕在她肩窝,鼻息热得惊人。
“渴。。。。。。”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说得跟求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