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命,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触碰到媳妇儿柔软肌肤时,溃不成军。
苦笑着松开搂着娇软身子的手,往后靠靠,不能再打扰她休息,还有自己也要收敛下。
可紧绷到疼痛的某个部位,一直在抗议着。
毫无睡意的某人只能起身,穿好衣服静悄悄的出了门,没有惊动任何人开始往山上狂奔,借此来消耗剩余体力。
这似乎有些不正常啊!
一夜奋战,竟越战越勇?
时月醒来时,昏暗的房间一时让她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眯着眼伸手摸向放置手表的位置。
结果却摸了个空。
疲软的坐起身,却只觉身上一凉,吓得她急忙往下看。
“啊!”
她的衣服!
突然昨天放纵的画面在脑中炸开,直接将她整个人轰的外焦里嫩。
她从来不知道那档子事竟然可以那么,那么……
她真的不敢再继续想下去,急忙拿起枕边新衣服就往身上套。
想也知道这是谁放在这里的。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正想着,房门被人打开。
“谁啊?”时月问了句。
“媳妇儿,是我。”纪淮之愉悦的声音自帘子后传来。
随着隔间帘子被掀开,屋外明媚的阳光照了进来。
坏了,还说要帮着公婆收拾善后的。
“几点了啊?”
见媳妇儿急忙忙的想下地,纪淮之忙将鞋子递过来。
“你别急,外面的东西我都整理好了,该还的也都送回去了。”
时月脸色微红的瞪他,“你怎么也不喊我起床?”
这结婚第一天她睡到日上三竿,简直了。
纪淮之笑着耸耸肩,“这可不怪我,你婆婆说了,要是我吵到你,她就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