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坐着夏京墨和萧迁,今天周末,萧迁没有课,他的眼神时不时在祁千雪和夏京墨身上来回扫视。
祁千雪的心都快跳到喉咙口,几乎差点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紧张地攥紧了餐具。
但直到吃完早餐,萧迁也没有说什么。
祁千雪小小的松了口气,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去缓一口气,庄园太大,周围都种着各式各样的应季花朵。
闻着花香,和新鲜空气,心情似乎都要变好了,祁千雪微蹙的眉眼舒展了,看到萧迁也朝这边走来,微微点了下头。
他只知道萧迁是男人恩人的儿子,在恩人出了意外后就接到了家里帮忙照顾,直到现在成年了也没有搬出去。
他走到了稍稍远离房子的地方,不想离夏京墨太近,却让自己淹没在了花海里。
这处庄园最多的就是花,祁千雪很喜欢,会像生活得与世隔绝一样。
置身于娇艳花海里的美人,眉眼如画般精致,微微侧头时,微风吹起了额前的一缕发丝。
萧迁静静看着,忽然出声:“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什么……”
祁千雪茫然地问,却隐约感觉到了一点危险,脚步稍稍往后退。
“牧鹤娶了你,在婚礼上将你暴露在所有人眼前,就像将一个蒙在珍宝上的黑布扯开,让所有人都能看见。”
“如果他有足够的本事能够庇佑好你……但他没有。”
“你漂亮得惊人,就算是什么都不做也像是在勾引人,有好多人都被你勾引到了。”
“牧鹤破产后,挡在你面前的最后一点遮挡就消失了,你猜你会遇到什么?”
不顾祁千雪脸色发白拼命摇头抗拒的样子,萧迁继续说着。
“像个物品一样被所有人争来夺去,他们都想要你,都想体验牧鹤的感受。”
“你说……会不会被弄坏?”
床上的人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鸟。
湿润的眼睛蒙上一层雾,晶莹剔透的眼泪从那双眼睛里流下来,不一会儿整张脸都被泅湿了。
柔弱漂亮得简直就像个专门精心娇养出来的。
离了精心准备好的鸟笼就活不下去,一点点风吹都能折断它的翅膀。
他微微附身,手臂上攀附着的纤细手指立刻攥紧了他的衣袖。
脸上懵懂无知,像是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又像是――在刻意的逃避。
呼吸都紊乱了,怕惊扰到什么一般,不敢用力呼吸,嫣红的嘴唇微张,胸膛轻微起伏。
夏京墨将祁千雪逼到床头,伸进被子里的手沿着小腿一路朝着睡衣里面摸索。
祁千雪的皮肤细腻光滑得超出想象,很难形容是什么触感,夏京墨才一接触,动作就不由得放轻了。
有一种稍微用力一点就会化掉的感觉。
夏京墨几乎是怀着最恶意的心思去揣测牧鹤,怎么忍得住,还能让他下床,而不是弄死在床上。
他稍微低下头就闻到祁千雪身上的味道,很淡的香味,却比他闻过的任何香水味都还特别。
手掌碰到的肌肤地方着了火似的,好像患了皮肤饥渴症,怎么都摸不够。
饮鸩止渴般,心里莫名的痒,想要做点什么。
夏京墨的目光落在祁千雪的脸上,无力地半躺在床头,身上穿了一件丝绸质感的睡衣,脖颈上半遮半掩的地方还有吻痕。
任谁来看都能知道他们昨晚在做什么。
而就在牧鹤走后,他将人逼到逼仄的床头,用牧鹤的公司胁迫他。
看他在他手掌下瑟瑟发抖,想挣扎又不敢挣扎。
某种阴暗的、变。态一般的想法得到了满足。
“回答我。”夏京墨的手掌在被子里摩挲了一圈,轻轻捏了捏他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