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人群中确实没有萧云鹤,看来他的确是被排挤出去了。
莫名感觉有些遗憾。
这可是主角的在门派中唯一真心相待的小师弟啊……
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那群弟子,眼神中带着怜悯。
尔等,迟早要完。
“欸。”白须瓷一个没注意,被一个石头绊倒了,身子顿时倾斜。
一脑袋撞上了梵越的胳膊。
梆梆响。
梵越:“……”
怎么视力也不是很好?
梵越索性直接提着这小妖后面的衣领,将其拎到自己前面来了。
“站好。”
白须瓷顿时有些羞愤无比,这旁边那么多人,就这么直接拎起来。
也太掉面子了吧。
“走吧。”梵越开口提醒道,没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合适。
总归是要带在自己身边的,磕着碰着倒是也麻烦
。
可惜是在人间了。
脑海中浮现出在托盘上睡的四仰八叉的兔子,眉眼不自觉地温和了点。
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白须瓷抿了抿唇,力图忽略掉旁边的一些家仆看过来的眼神,腰背挺直的往前走了。
看什么看?你们要是过来,也能直接被提起来了的。
又不是我的问题!
气鼓鼓的。
沈源之此刻正在马上,腰上有个大红绣球,看起来倒是挺像那么回事。
“二位贵客来了。”语气十分灵活地变得客套了起来,似乎刚才害怕的胆战心惊的不是他沈源之。
白须瓷抬眼看了下这县令,那股敬佩之感再度油然而生。
这种以身试险的精神,不亏是“父母官”。
梵越瞥了一眼上面,没什么表情,搞得沈源之有些尴尬。
于是只好移眼看向旁边那个少年。
“小公子在府上待的可还舒心?”
白须瓷闻言嘴角抽了抽,心说这问题问的可真的好,他这三天根本就没有好好玩过。
先是在酒楼,吃撑了。
再是包子铺,被狗半路截胡了。
最后是在沈府,直接给睡了个天昏地暗。
自己这三天,真的是好似没过。
“啊,舒心,舒心。”白须瓷秉承着中华优秀美德,没有驳了主人家的面子,而是同样客套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