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更多时候还是在……
萧云鹤眼角抽了抽,发现对方在认真地看那玄色衣袍上的金线,倒是相当专注。
梵越垂眸仔细打量了一下萧云鹤,想到了什么,于是便开口询问:
“莲乾之让你们来寻偃月鱼?”
萧云鹤面色变了变,有些戒备,这二人果然不是常人,为什么对自己的事一清二楚?
“前辈何故问这些?”语气有些不自在。
但话音落下,萧云鹤就突然感到胸前一阵推力,然后直直地撞上了后面的石壁。
嘴角渗出来丝丝血迹。
“我似乎并未允你提问。”梵越平淡地望了过去,不太理解对方为何要忤逆他。
仅仅交谈一下而已。
白须瓷看到前面的一幕,吞了口口水,直接僵住了。
吐、吐血了……
一个没注意,扯了扯梵越的衣袍。
“!!”
白须瓷慌里慌张地收回了自己的爪子,想要藏到自己背后,但是已经晚了。
梵越已经回头看他了。
“……”
撇了撇嘴角,很是紧张地仰头看了过去。
[我不是故——]
[放心,你的石壁不会受损,本座会将其恢复如初。]梵越用心声安抚道,面色依旧如常。
白须瓷顿时懵逼了,颤巍巍地看向了下方,那个扶着胸口喘气的萧云鹤。
这、这重点不应该在人身上吗?
为什么会在意墙啊?
[是等久了?本座很快就处理完。]
白须瓷听到这话,抓着被子的手指蜷缩了下,更加的胆战心惊了。
这是他等久不等久的问题吗?
还有,到底怎么个处理法啊?
白须瓷刚想开口去问,但是对方此刻已经回了头,来不及了。
只好移眼看向了下方。
萧云鹤咳嗽了几声,实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得罪跟前人的,但是哪怕心里有不甘的情绪,他也清楚现在的处境。
打不过。
大师兄,是怎么教来着的?
“前辈只管问。”萧云鹤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竟十分端正地重新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