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注意到对面的变化。
梵越原本就是一直盯着白须瓷的,现在看到对方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嘴唇。
自然而然地就懂了。
要血。
直接动手把人揽过来,很用力地吻了上去。
白须瓷根本就没能反应过来,瞳孔猛地放大了,腰也被压得很弯。
薄唇贴了上去,甚至贴心地把伤口又弄大了些。
白须瓷很快就感觉唇瓣咸咸的,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又在喂血。
白须瓷顿时有些生气,很是用力地去推对方的肩膀。
但是双手刚伸出来,就直接被对方直截了当地握住了手腕。
然后被反束到了背后。
动作流畅自然的很。
白须瓷震惊值达到了个巅峰,他两个手……被人家一个手锢住了??
“唔……”一点也不想亲了。
那血能有多少啊,一直喂!
白须瓷觉得很不服气,想要拽拽自己的手腕,但是越扯越紧。
对方就没打算松。
就在这个时候,白须瓷突然感觉到了新鲜空气。
因为对方已经抬起了头,转而看着他了,血色的眼睛里依然是浓重地不解。
“你为何不那样亲了?”语调平平,甚至能听出点委屈在。
白须瓷一脸懵圈:“啊?我、我亲过?哪样亲啊?”
他简直是满脸问号,为什么这么问?
不过现在看样子是不会突如其来地“喂血”了,白须瓷想要直起腰来,顺带扭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还是有点酸……
“是。”一个很沉的声音,有几分喃喃自语的样子,“本座忘记了。”
“你不记得了。”
白须瓷眉毛皱得更紧了,想要开口问清楚。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对方倾身压了过来,重新地吻上了。
舌头笨拙地撬开牙齿,往里探去。
动作色情得要命。
白须瓷五雷轰顶,整只兔都僵硬了。
待到对方亲得更深入的时候,才猛然惊醒。
慌里慌张地想要挣脱。
但是手腕被锢着,梵越又没打算松,白须瓷是无论如何都挣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