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啊。”语气坦坦荡荡的,没有丝毫犹豫。
梵越:“……”
金色的瞳孔微微缩了下,然后移眼看向了对面小妖的胳膊,目光凝聚在一个位置,脸色有些不自在。
居然不是。
有点莫名的烦躁。
“尊上?”白须瓷虽然不懂为什么突然问这句话,但是他现在确实没有什么待在这里的想法了。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子,湿哒哒的。
想要甩甩毛,不太开心地鼓了鼓腮帮子。
“不可以走吗?”白须瓷吸了吸鼻子,还是想回去。
身上都是水,一点也不喜欢。
“可以。”
梵越直接抬手重新环住了白须瓷的腰,迈步直接朝外面走去。
面色如常,但眼眸还是很深。
似乎是还在想什么事。
白须瓷的下巴放在对方的肩膀上,眼神里有些恍惚。
这、这怎么突然就又被“拎”起来了?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顿时皱起了眉,怎么还要抓着。
轻轻地扯了一下,然后被握得更紧了。
白须瓷突然有些想不通了,只是叹了一口气,然后彻底地把脑袋的重量放在对方的肩膀上。
说那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觉得心情七上八下的,有点累。
索性闭上眼睛了,打算休息一会。
终于走到了原先的那个床铺,梵越停下了脚步。
把怀里的……兔子给捞了下来。
兴许是因为睡觉的习惯,半道上又变成本体了。
耳朵尖都湿了些。
白须瓷迷迷糊糊地在床铺上站住,勉强稳住了四条兔腿。
然后就开始自动甩毛。
努力地在抖身子,甚至还因为用力过度,一下子翻了过去。
梵越刚想弯腰去扶,床上那团自己就慢吞吞地给自己站起来了。
重新甩毛。
白须瓷精神有点不振,也没想起来用法术烘干水分,只是用着最基本的办法。
歪着兔头拱了拱自己的毛毛,觉得差不多干了。
就晃晃悠悠地朝枕头那里走去,兔腿微微站定。
往那个被子角里钻了进去,一脑袋扎了进去。
很快兔身就“消失”了。
只留下了一个短短的尾巴。
梵越就这么站在床边,盯着那一小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放平静了神色,觉得还是得再询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