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
可房间里哪还有凌洲的身影。
宁司谕皱着眉半坐了起来,他觉得脑袋有点晕。
怎么回事?
宁司谕晃了下头,结果晕眩的感觉更重了。
"兔兔……"宁司谕又喊了一声。
他以为自己喊的很响,其实声音像蚊子叫。
得不到回应的宁司谕撇了撇嘴。
坏兔兔,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竟然把人家一个人丢在房间里。
宁司谕一个泄力,人又倒回了床上,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感觉此时胸口就像憋着一口气,堵在那,难受极了。
他不舒服地扭了两下,但情况依旧没有好转。
"坏兔兔。"
宁司谕泄愤般地狠狠捶了一拳,下一秒,耳边传来了一声清脆"?;嘎达"。
什么声音?
宁司谕眨了眨眼,四周看了看没找到声音的来源,想不明白他就抛到了脑后。
"兔兔,晕。"宁司谕皱着眉又喊了声,可惜依旧没回应。
哪哪都感觉不舒服的宁司谕干脆来了套组合拳。
"咚咚咚咚。"
嘿,还有伴奏。
宁司谕越挥越起劲,一通毫无章法的乱拳下去,胸口的那口"郁气"终于散了开来。
"呼~"宁司谕长长舒了口气,恰此时浴室里传来了水声。
刚有些睡意的宁司谕猛地坐了起来:
作为爱干净的宝宝,要洗好澡才能睡觉!
那边凌洲正一边洗澡,一边想着事情,水声掩盖住了开门声。
因此,直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突然贴上了弥漫了水汽的玻璃,他才惊觉浴室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艹。"
要不是凌洲一眼认出了来人的身份,只怕宁司谕这会儿已经直接连着两扇门一起被踹飞了。
"宁司谕。"凌洲警告地喊了一声。
但贴着玻璃的那个人哼唧了一声,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啧。
凌洲迅速往旁边窗台上拿了个什么东西往脸上一贴,然后才把玻璃门打开了一条缝:"宁司谕,你能告——
艹!"
一天之内连着爆了两次粗口的凌洲迅速完成了闭眼、关玻璃门的两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