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言先是一喜,随后又有些不忿的说道:“千娇百媚又如何,王爷到底还是看不到你我!”
柔则:………
柔则一时失语,只能换了个话题。
搭上了话后,两个人边走边说。
吉祥知道柔则算不得什么好人,并不想主子和这位柔则格格有什么交集,一路上都在劝格格赶紧去给福晋请安,别迟了。
可惜李静言是个傻的,听不懂吉祥话里话外的暗示,在柔则的一番阿谀奉承之下,便同柔则交起好来。
柔则这段时间一直待在甘露寺,对王府里的消息不甚了解,但是经过和李静言话里话外的交谈,也猜出了个大概。
到了宜修的院中后,李静言发现,侧福晋甘紫云和齐月宾早就到了。
齐月宾对柔则积怨已久,见柔则来迟,忍不住冷笑道:“柔则妹妹是第一天回府,怎么就来迟了?多亏福晋心善,要是碰到严厉些的,怕是以为妹妹不敬,定然要惩罚你!”
柔则抬头看了一眼宜修,她脸上是端庄温和的表情,但却并未为自己开口说过一句话。
无奈之下,柔则只能行了个大礼,说道:“今日妾身来迟了,还请福晋恕罪!”
宜修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这倒不妨事,是柔则格格既然回来了,那便要守这府中的规矩,可不要再惹爷生气,让你去甘露寺之中清修!”
见宜修是训斥了几句,并未做出了什么实质性的惩罚。
齐月宾依旧不依不饶道:“福晋还真是心善,念着从前的姐妹之情,可是有的人只怕心里不会这么想!”
齐月宾明显有些蹬鼻子上脸,宜修也敲打了她两句:“齐格格,昨日我听府中的下人说你病了,但今日一看我瞧你中气十足,面色红润,倒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宜修的确不喜欢柔则,要对付柔则,但是她不能容忍一个妾室在自己的面前吆五喝六,这是在挑战当家主母的权威。
甘紫云自然是向着宜修的,“原来齐格格病了呀,那怎么不派人通知我一声,我好给齐格格叫大夫!”
齐月宾的病本来就是随口瞎编出来骗骗四阿哥的,若是真叫了大夫,大夫又说了实情,那自己的脸可往哪搁?
她也知道这是宜修在敲打自己,连忙起身认错:“原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昨日妾身有些不舒服,今日已经好了,多谢福晋关心!”
宜修扫视了一圈,望着府中的几人说道:“既然柔则格格回来了,那我便要交代几句,以后大家一起和和气气的伺候王爷,为王爷开枝散叶,若是有人敢故意生事,我绝不轻扰!”
甘紫云在前面带头跪了下去,“妾身谨记福晋教诲!”
后面几人自然也要跟上,但是说出来却没有甘紫云那般情愿。
特别是柔则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处境,又不得不忍了下去。
等回到了院中,柔则迫不及待的让人给娘家的乌拉那拉恒安写了一封信。
她希望乌拉那拉恒安能想办法帮自己教训一下齐月宾,顺便给自己在这王府之中立立威。
但是没想到她却收到了自己的亲生额娘被赶到甘露寺清修的消息。
还有,在甘露寺之中住的竟然是自己受罚时住的那个院子。
在信中,乌拉那拉恒安不仅清晰地交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并三令五申,不许柔则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