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平意外:“为什么这么说。”
另一位阴差开口。
“大人我看您似乎比平时要沉默,属下看城隍爷这般,斗胆询问,城隍大人是有什么忧愁之事吗?”
握伞阴差无声,却在点头附和。
听到这话。
许宴平脸上有微笑。
他微微摇头:“确实有一些事情。”
许宴平看着阴差。
“一城城隍,在你们也眼中何为城隍?”
两位阴差没有立刻回答。
沉吟。
几息后。
未曾握伞的阴差先一步开口:“属下不知道大人为什么这么问,但是大人询问下属,属下想法是‘城隍是保,氓庶是依亦为城隍,意为城和城中的百姓,都要依赖城隍神,城隍大人。”
“城隍职责,保城护民,惩恶扬善,监察万民,祛除灾厄。”
他道完后。
握伞阴差上前。
“大人,属下才疏学浅,然若需言道城隍,则城隍为:城中神、阴司神、镇鬼神、引路神、庇护地之风调雨顺压病灾厄。”
许宴平听着这些话。
缄默未言他。
“城隍是保,氓庶是依。”
“城中神、阴司神、镇鬼神、引路神……”
他细嚼这些文字。
他抬头看向两位阴差,阴差鬼神驻足原地,安静等候没有打扰。
许宴平呼出一口气。
他后退一步。
对着两位阴差作揖:“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解我心中阴霾。”
“不敢,不敢,不敢。”
两位鬼神阴差慌乱:“使不得,城隍爷使不得。”
“这没有什么,城隍爷您与我们两个粗人比起来,斗重山齐,有所惑只是一时,我们哪里能为您解惑。”
他们苦笑。
不过看着城隍大人脸上恢复以往的平静,他们冰冷的脸上有了笑容。
“大人,我们先行告退休息。”
许宴平看着两个阴差退后,消失离开进入鬼神泥像休息。
就在这时。
庙外有了声响。
蒋二喜和李振宁过来了。
他们身边还有一个老人,说是老人实际上也没有太大年纪,应该说是中老年人,差不多五十有个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