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把她压在厨房的流理台又来了一次。
顾尧亲着她肩胛上的疤,一边撞着一边哑着嗓子跟她说:“把枪擦亮点儿,管久点儿。”
褚一诺当时整个人就跟煮沸了的开水似的,脸通红。
这流氓话源头还是头天晚上顾尧一边做一边跟她聊起来的。
顾尧问:“还记得我俩在慕卡尔重逢那晚在医院的事儿么?”
褚一诺像是蒸了桑拿,浑身是黏黏腻腻的汗,点着头颤着嗓子说:“当然记得。”
“老章眼睛是毒,跟我面前疯狂的撮合我俩。”说到这儿,他沉沉地笑了笑,“说我枪都快生锈了,就觉着你好,最适合给我擦。”
褚一诺一开始听顾尧说章军医直接开始撮合他俩给乐呵了起来,毕竟她那会儿不是走了嘛,肯定是不可能知道他们的话题居然是围绕的她。
然后就说到了枪,加上他饱含深意的笑容和用实际行动来提示她,她几乎是顷刻间就觉出味儿来了,合着是此枪非彼枪。
她当时羞的简直不敢看他,嘴上嘟囔着:“你们男人是不是特喜欢围在一起聊这些?”
“别人我不清楚,但我不聊。”顾尧伏在她耳边沉声对她说,“如果不是你,我宁愿锈一辈子。”
顾尧归队后暂时没出任务,每天都在战训,自然还能跟她打打电话。直到一个月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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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去了,到现在都杳无音讯。
褚一诺也习惯了跟空气聊,虽然收不到他的回复,但是总觉着偶尔有空跟他发个微信自己这心里也踏实。
与此同时,T国。
一支身着迷彩作战服,贴着中国特种部队臂章的队伍据枪埋伏在一栋塔楼周围。头顶烈烈骄阳,脚下踩着滚着热浪的沙土,一丝风也没有,安静的落针可闻。
塔楼内时不时传出嬉笑的声音,偶尔放一枪,又传出哈哈大笑的声音。
顾尧摁着耳麦对任意说:“注意镜片暴露,给你一分钟找到对方的狙击手。”
“是,顾队。”
趴在制高点的任意不动声色地理了下狙击|镜的遮光布,一双锐利的眼睛快速寻找着恐怖分子的狙击手能隐蔽的位置。
电光火石的一下反光,任意嘴角一勾:“报告,找到对方狙击手的位置。”
“高宇,准备爆破。”顾尧缓慢地拉动枪栓,又对任意发出指令,“任意,击毙。”
高宇:“收到。”
任意:“是。”
顾尧起手,护目镜下一双冷冽的黑眸如一把出鞘的利剑,望向天际的那一眼仿佛能冰冻几十度的炽烈骄阳。
“所有人都有,注意安全。”
话毕,他进攻战术手势一下,“砰”地一声惊天巨响,紧跟着是连绵不绝的枪声于塔楼内外不绝于耳,伴随着滚滚硝烟在阳光下如雾如尘。
半小时后,战斗结束。
顾尧摘下染着灰和血的作战手套,一身的硝烟尘土也掩盖不住他强大的气场。
他擦了擦一手的汗,朝当地政府?????军的作战队长走去,言简意赅的用他们的语言对其说:“各自汇报上级后,下一个据点。”
两个队长在交谈,另一边刚打完一场硬仗的队员们也有喘口气的时间。
“你还想来几个?”汪北抖了抖身上的灰,“我现在只想赶紧打完赶紧回去,这地儿比慕卡尔还难受。”
任意也下来了,走到两人身边正好听到汪北这话,不置可否地一笑:“快了快了。”
高宇一见这仨凑一堆在那儿抱怨,弯唇一笑,走到他们身边,拿眼睛点了点他们顾队:“你们嫂子搁家里等的人都没抱怨,你们仨单身狗瞎抱怨啥?”
说起嫂子,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他们顾队,都是年三十晚看到他的朋友圈集体吓的互发消息或面面相觑的询问情况,结果一群人里一个都不知道。
这好奇心是一路憋到他们顾队休完假最终得到了证实,是要多好奇有多好奇他这石头心是被何方姑娘给融化了。
任意当时就猜测了个褚老师,立马被两票否决。
何子谦和汪北很是默契的异口同声:“要是褚老师早就该在一起了,能等到现在。”
任意一琢磨,点点头:“好像有点儿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