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原本让你见识一下夜域新兴起的舞女‘晓梦’开大秀,据说,她跳起脱衣舞那可是撩拨的人心猿意马,可没想到她从钢管上落地时,重重跌在地上。
"
“估计摔的不轻,没见她脸色都变了。”又有人插了一句,
“不过,”汪烁皱了皱眉:“她怎么那么眼熟?许敏,你说是不是?”
“你别说,还真有点眼熟。”
“好了,”陆家桓已有些意兴阑珊:“人家姑娘家都摔伤了,你们还在打趣。”
“你刚刚去哪了?陆公子。”身旁的女人醉醺醺的倚着他:“我看你不像去洗手间的方向,陆公子。”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被汪烁那帮人灌得醉意重重,严丝密合的贴着他,却悄悄告诉他:陆公子,你和他们不一样。
陆家桓怔着,其实他心底明白,他和他们没有什么不一样,他不过只是要立誓做一个陆氏的丑闻,于是,他纨绔了这么多年,堕落了那么多年。
却想起,和小叔重聚的那个夜晚。
他认真的弹着一曲,那是他自以为谱写的过去,
心底总有一个他不愿割舍的东西,尽管他不愿承认,却也挥之不去。
于是,那每一字,每一句,都t是夜深人静时,他写下的诗情。
——也许不会再看见,离别时微黄的天。有些人注定不会再见,那些曾青涩的脸。
——在黑暗中,有朵花为他开放,当她转过头的那一瞬,晚霞般美丽的笑脸,她看在春日里的某个季节。
“陆公子……”
“陆公子……”
记忆迭迭。
“家桓,过了这么多年,我们都想知道,当初真的是因为那个女人,你才去的美国?”
黑暗里,陆家桓扫过那片笑眼,他却扬起淡淡的笑,却避重就轻道:“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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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雪被送进医院时,她无数遍重复一句:“鞋!”
“鞋!”
她从钢管上一跃而下时,鞋跟断了,所以她一脚踏空,脚踝扭了,她疼的五官扭成一团,金沙姐立马处理突发事件,她是被酒保抱下了场,紧急将她送往医院。
可是,她不停喃喃:“疼……”
有种痛苦,又有谁能感同身受,她只能默默忍受,可痛楚染过女人眉梢,没由一会儿,那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咬着握紧的拳心,减轻那痛感,甚至不敢轻易乱动。
医生告诉她,骨裂了,要立马打石膏。
她被抱上了雪白的床单上,医院里满溢的药水味,在她鼻尖缠绕,她以为回到那年的初春,她也是这样心怀着忐忑。冰冷的仪器,进入着她的身体,孟雪禁闭着双眼,脚踝被一阵凉意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