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鄙人陈玉成。”中年男人自我介绍的说道。
但我并不能肯定,这就是他的真实姓名。
毕竟老千这一行,很少人会用真名。
一般情况下,老千都会用假名,为的就是如果有一天不幸遭劫,可以祸不及家人。
“陈叔!你可以叫我小天,请问你到我这里来有何目地?”
我知道。
像他这样的千术高手,绝不仅仅只是来赌场赢点小钱。
“没啥目地,就是过来试试水。”
“现在看来,你还真有点本事,难怪林辉生会让你负责九天阁。”
陈玉成的话在我听来,多少有点夸赞的意思。
“叔!你太过奖了。”
我说着又忍不住看向了他左手戴着的那枚银色鬼头戒。
把陈玉成请到办公室,我最主要的目地就是想了解这枚鬼头戒的来历。
“小子!你这么年轻就有这等本事,你师傅是谁?”
我没有急着问,倒是陈玉成先关心了起来。
很显然,上一次我联手吴狄赢了刘万刘千两兄弟的事,陈玉成早已有所听闻。
“我师傅是我们本地的一个老人,只不过已经走了。”
我也不知道师傅的身份,甚至都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
何况。
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当我得知钟爷是一名老千,我就知道他离乡背井躲到三江,没准是躲避什么仇家呢!
“真是可惜了!你师傅看来一定本事不浅,只可惜没机会切蹉切蹉。”
陈玉成一副惋惜的样子。
在他看来,能够教出我这样的后起之秀,钟爷定然是个身怀千术绝技的高手。
不过在我看来,陈玉成的千术高超,但绝对还没有资格跟钟爷切蹉。
虽然我已深得钟爷的真传,可是面对钟爷,我的千术几乎毫无胜算。
跟着钟爷的九年时间里,我跟钟爷学习千术,时常也有相互切蹉。
然而,我一次也没有赢。
惟一赢过钟爷一次的,也就是九岁那年揭发了钟爷糊弄学生的小把戏。
“叔!你跟刘千和刘万很熟吗?”
我难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