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菡萏敲开门后,胥书良发现里面正坐着一个娇艳风情的中年女子,一手夹着雪茄,一手枕着桌面摇着半杯威士忌,偏着头看着桌上的文件。
看到是李菡萏来了以后,符雪红立马换了一脸笑容,放下了雪茄和酒,起身和李菡萏抱了起来转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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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两个女人寒暄够了,李菡萏这才介绍起两人。
“雪红姐,这是胥书良,一个普通的旅客。”
“胥书良,这是符雪红,雪红姐,我当妈妈看待的长辈。”
闻言,胥书良赶紧伸出手和符雪红握了握松开。
随后不忘奉承一句:“雪红姐你好,真没看出来您是李菡萏的妈妈辈人物,我觉得你就是李菡萏的姐姐,也是我姐姐。”
“哈哈,真是滑头。小胥是哪里人啊,为什么会想要来这里旅游?”
“雪红姐,我说的是真心话。我现在住在帝下之都,不过我爸爸是双吉县人。我这次回来,是因为我爸爸死了,想要再见一见当初爸爸他的朋友。”胥书良赶紧答道。
一听到胥书良的回答,符雪红像是想到了什么。
“姓胥?从双吉县去了帝下之都?你爸爸和胥红旗是什么关系?”
“我爸爸就是胥红旗啊,我是他抱养的孤儿。这次我回来,就是因为他去世了,我想要让我爸爸叶落归根,准备先和他的旧友们通个气,找个时间在双吉县办一场葬礼。
雪红姐你既然认识我爸爸,你是我爸爸的朋友吗?”
胥书良一听到符雪红叫出了自己父亲的名字,瞬间就激动了,看样子自己的父亲和双吉县最大的势力真的有关系。
但是他留了一个心眼,他没有说自己的父亲是被人谋杀的。
闻言,符雪红的眼睛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因为思索带来的收缩,随后她笑着解释。
“哈哈,我也不认识你爸爸,我是因为老爷子经常提起你爸爸,才知道他的。我跟随老爷子的时候,你爸爸已经去帝下之都许久了,所以我和他根本没见过面。
真要算朋友的话,你爸爸和老爷子确实是一对好哥们。
这样,我打电话问一下老爷子吧,看看他还认不认识双吉县内还有没有胥红旗的好朋友。”
说完,符雪红就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老爷子那边的电话。
“喂?叫老爷子接电话。”
等了一段时间以后,符雪红柔声细语地说道:“老爷子,你以前跟我说过的那个胥红旗啊,还记得吗?
他最近好像死了他的儿子从帝下之都过来了,现在住在菡萏这个丫头那,说是要联系胥红旗的老朋友们一起办一场葬礼。
你看,双吉县还有胥红旗的其他朋友吗?”
一会儿,符雪红将话筒递过来给胥书良:“老爷子要和你通电话。”
接过话筒,胥书良一听,话筒那边就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小胥啊,我倒是在信里听红旗提到过,他有个读医生专业的儿子,还说打算等你毕业了就让你回来在县医院工作。
一晃过去,都这么多年啦!
要我说,胥老头就是脑子呆掉了,好好的帝都第一医院的学生,来双吉县干什么呢?
只是没想到,再一次听到他的消息,居然是他的死讯。
也对,像我们这种老头子,早该死掉了。”
电话里的声音断断续续,听得出来老爷子很虚弱,但是他说话很坚定,看得出来是一个硬汉。
“至于你想要找胥老头的朋友,现在双吉县算他还活着的朋友,大概就只剩我一个了吧?”
闻言,胥书良立马问道:“那我能去拜访一下您吗?因为爸爸好像对自己的过去讳莫如深,我连他在这片土地经历了什么都不知道。”
话音落下,话筒那边陷入了沉默,只有虚弱的呼吸声和心电监护仪器的声音在作响。
半晌,老爷子拒绝道:“老咯,其实我现在也住在特护病房里,医生要求杜绝探望。
胥小子,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