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从柜子中翻出了一个黑色的药瓶,看其颜色似乎很是古老。
李红鱼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过来服下了。
“你竟然不问问这是什么药?”
老妪重新封好瓶子,慢慢的坐在了李红鱼的对面。
“婆婆既然说它保住了我们的性命,那您自然不会再对我们动手。”
李红鱼的话让老妪很是受用,“咯咯”的笑了两声便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李红鱼最后的记忆就停留于此。
因为服了药的她,很快便陷入了昏迷。
“嘶……”
李红鱼轻微的挪动了一下身体,可是手腕上的疼痛感让其忍不住发出声音。
“红鱼,你感觉怎么样?”是上官楚睿的声音。
声音很近,似乎是在屋中发出的。
李红鱼费劲撑起身子,便看见了被绑在床尾的上官楚睿。
“噗嗤”一声,李红鱼笑出声来。
虽然不合时宜,但是看到此时狼狈不堪的上官楚睿,哪里还有一点阁主的风采。
“笑吧,笑吧。”上官楚睿略显无奈的说道。
看到李红鱼无事,他心中的大石终于能放下了。
“笑够了就赶快帮我把绳子解开,这个绳结很奇怪,越用力它就越紧。”
李红鱼慢慢的从床上下来,走到了上官楚睿的身边,蹲了下去。
此时上官楚睿的手腕已经惨不忍睹。
缚在手腕处的绳子已经陷入到了皮肉里,鲜血染红了床柱以及地面。
“绳子陷入到了肉里,解是解不开了,只能割开,你忍着点。”
由于不知道屋外的老妪是否已经醒了,所以屋内的两人将声音压得很低。
李红鱼在屋中找到了一个比较锋利的铁片,挑出了绳子的一头,费力的将绳子割断。
割断绳子后,李红鱼替上官楚睿把了个脉。
凭借上官楚睿的武功,即便是中了迷药,清醒后也不会被老妪轻易制服,其中定然另有隐情。
“这个迷药竟然会压制住人体内的内力。”
李红鱼有些不敢相信,换了上官楚睿的另外一只手腕重新诊断了起来。
“难道村中的雾气中含有迷药?”上官楚睿问道。
这也是他思考一夜后能够想到的可能性。
“嗯,想来那两杯茶应该就是解药,可这谁又能想到呢。”李红鱼无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