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娘想了想,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堂堂正正的做人,除了那件事,自己又有什么可见不得人的那?赵姨娘稍作收拾就直奔偏厅而来!
石竹打开偏厅的门,给赵姨娘行了礼,然后就守在门口不动了,赵姨娘看到大公子面色冷静的坐在那里,也看不出来高兴还是难过,姨娘进去后,微微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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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您请坐,喝茶!”
“我想大公子今天请我来,不是来喝茶的吧?”赵姨娘一点也不慌张,落落大方的端起桌子上的茶汤,开口问道!“说吧,有什么事情那?”
“把人带上过来吧”
言庆和大公子的小厮石林各押着一个双手反绑的人,从侧房走了出来。
“扑通”两人看到赵姨娘,双双跪了下来,
“大公子,先给他们松绑吧”!
姜明德看了看身侧,赵姨娘也看过去,她才发现大公子身边坐着一个身穿黑衣服带着黑色帷幔的人,大大的衣服把人裹的严严实实,看不出来男女老少?多大年龄?但是是很小一只。
坐在椅子里面几乎看不到,和黑色的夜晚都快融为一体了!
黑色衣服的人微微点头,原平解开了捆绑的绳索,两个人自由了,摸摸自己的手腕,拉下蒙在脸上的面纱。
“沉香?怎么是你?”大公子惊讶的表情藏都藏不起来。
“大公子,奴婢……”
“夫人死的时候,把家托付给了姨娘,让我也跟着姨娘,姨娘待我们真的很好,”
“姨娘,您来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吧”姜明德身边的人开口了,是一个女孩子清脆的声音,是谁那?侯府在没有这般大的女孩子了,大小姐?大小姐更不用说,痴傻六年,要不是为了她,她何至于再见这帮僧人?不是,那是谁?
“姨娘不用想我是谁,我们就是想知道一个真相,不必为难,有什么说什么就好了”姨娘心里一惊,这女孩子怎么什么都知道?
“如果姨娘觉得难为情,或者涉及到姨娘不想让别人知道的隐私,所有人都可以出去,”
“不用了,没有什么难为情的,沉香把信给大公子和这位小姐,”沉香连忙起来,拿出自己手里快要揉碎的信!
姜明德拿起信,轻轻读了出来
“狗贼刘义光,杀人不过头点地,不要逼人太甚,当年你助我进入侯府,我也助你坐上了真定府大都督一职,当时已经约定好,互不相欠,你见姜侯爷已死,无人庇佑,要钱要财,如今要我三岁幼女,这不如直接取我性命,狗贼,不得好死!”
姜明德读完信纸的内容,已经大为震撼,满屋子皆被惊的说不出话!
沉香跪在下面从小声啜泣到忍俊不住的大哭。
整个偏厅除了沉香的哭声,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可以听见…
“大公子,这些年,姨娘一直被刘贼胁迫,已经退无可退,去年侯爷一死,刘贼变本加厉,姨娘没有动用侯府一分钱,都是姨娘自己变卖铺子送的银子,大公子,姨娘,真的难啊!”身边的小厮用袖口擦着眼泪细声细气的说着话,这应该是外院的小厮,大家并不是很熟悉!
安静,大家面面相觑!
“姨娘,那倒是为难您了,”
“据我所知,侯府和真定府大都督刘义光并没有过多交涉,姨娘为什么被胁迫?姨娘为什么承担着被胁迫的风险,还要进入侯府之中做姨娘那?姨娘有什么目的吗?侯爷死了,姨娘完全可以带着姜明春离开侯府,离开也不会被世人诟病,姨娘是留念侯爷的重情重义,还是这府里有您想得到而没有得到的东西?”
每个人都沉浸在震撼和难过之中,
这一番话如当头一棒,打的每个人都清醒了,对啊,对啊,可以离开侯府啊?为什么要受胁迫?为什么要来侯府?
“姨娘,您刚才信上所说,是您助刘义光夺得大都督位置,赵姨娘,好本事”
赵姨娘有点心惊肉跳,这是谁?思路如此清晰,句句都是要害!
“我劝姨娘还是说真话吧,如果此事是真,侯府绝对和您一起共患难,在侯府有难的时候,您都没有离开,说明姨娘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